哭了不哭了,浅浅,听说你娘的一位表外甥,如今做了刑部员外郎的那位表公子,协助大理寺查办万物生财会的案子。
就请表公子留意些,若是抓到万物生财会的会主,先将婶娘的银子退还回来,婶娘才有活路,若不然婶娘只有吊死在苏家一条路了!”
说到这刘氏是真伤心了,不过却不敢哭,硬是抿着唇忍住,唯恐惹得杜氏厌烦。
“婶娘,这位表公子首先是寄住在武宁侯府,与苏家没什么关系,再者说,他芝麻粒大的小官,就算是父亲也不敢干涉的案子,这位表公子哪来的本事?
至于说能否退回钱财,那就只能看运气,找到那位会主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苏浅浅看着刘氏眨眨眼睛。
【万一这位苏二夫人知道些什么,也不冤枉老夫人听她哭了大半天。】
“会主……让我想想……”刘氏绞尽脑汁回忆自家哥哥生前同她谈的话,可是除了一个“钱”字,没什么别的了,终于沮丧地摇头。
苏浅浅有些失望,按理说刘氏算是刘淄亲近之人了,要是对她都不曾透露,那么这位会主,还真是藏得严密。
“那便这样吧,二婶娘的事我会和表弟提一提,至于能有什么结果,就全看运气了,而且,那些银子也不全是婶娘的,丢了又何必心疼。”
苏浅浅伸手端起茶杯,这是送客的意思了。
刘氏尴尬地假咳两声,知道苏浅浅是在说姜岁的嫁妆,也没什么办法,只好磨蹭着起身,实在不愿意回去面对丈夫和婆婆,从前对她有多纵容,如今就有多刻薄。
挪着小步走到门前,一眼看见屏风边花架上的迎客松盆景,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想要抓住却溜走了。
送走了刘氏,杜氏松口气摇头:“你这位婶娘,也真是一言难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合该她受些教训。”
苏浅浅点头,和杜氏一同去太夫人院子用晚膳。
回来之后还是第一次秦家人聚在一处用膳,苏浅浅发现缺了一个人,辛氏并没在福寿堂。
“你二嫂那日在路上身子就不适,回来后病恹恹的,府医看了只说是肝气郁结,开了方子调养,你祖母让她在院子里多歇着,励哥儿陪着他娘呢。”
说起辛氏,杜老夫人蹙起眉,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好好的就给送回娘家?只怕励哥儿也会恨上她这个祖母。
【唉,辛氏这是心病,那日离开秦玉卓姐妹是因为走路伤了脚踝,躲到旁边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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