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生意人,又不是记录在籍的牙人,就是一名掮客,靠着得知消息再寻找卖家买家,从中赚取收益,所以说借银周转必是说谎。”
庄大人说罢用力敲了一下桌案。
“庄大人,堂审之前,可否让我见一见这个掮客吴文才?”
苏浅浅问道。
“自然可以,为了保险起见,涉及此案的几人,都被分开关押,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进入,也不得提审,小苏大人想见,我这就让人将他带到后堂。”
庄大人说道,唤了师爷带着捕头,拿上他的令牌去牢房提人。
两人正分析着案情,师爷把人带到了,吴文才进来跪在地上,见过庄大人后便一言不发起身。
苏浅浅看这人倒像个文弱书生,不像投机钻营的掮客。
“吴文才,你说只是向方友安借了银子周转,这笔银子作何用途?”庄大人冷声问道。
“回大人,小民的母亲常年需用药,那一次郎中开的方子里有十分昂贵的药材,小民一时拿不出那许多银子,便四处借贷。
小民曾在方友安的铺子买过木器,这才豁出面皮去借了银子,只是这还不曾到期限,就无端把小民抓来,还说什么卖官,小民自己还没做得官,哪有官卖与他?”
吴文才这一开口,苏浅浅看出来了,此人可不是简单的市井小民,逻辑清楚直指核心,而且十分冷静沉着,丝毫不会被庄大人的官威震慑。
“吴文才,你的母亲患的是什么病?”苏浅浅问道。
“小民母亲……患的是头疾。”吴文才愣了一下,没想到苏浅浅会忽然转到这里。
“你家中兄弟姊妹几个?”苏浅浅又问,完全没有一点逻辑。
“小民家中……”吴文才回答得迟缓了许多。
庄大人也被苏浅浅问蒙了:这和本案有关吗?
苏浅浅:又不是法庭,为啥要和本案有关!
【吴文才本是六年前参加过院试得了秀才,之后乡试不中,家中为了让他到书院读书,全家人省吃俭用,他母亲患了病也不舍得花银子医治,三年前科考他本是胸有成竹,结果却还是名落孙山,而与他一起参加考试,平日成绩不如他的一位县官之子,却榜上有名。
一次意外的机会,他知道那位县官之子是用了他的考卷上榜,而他的名字和县官之子调换了。
他也曾去县衙告状,被打了一顿板子,写了举告书信放在举报匣,自然也是石沉大海,后来又听闻有人买官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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