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卓双眼贼亮,从来没这么精神过:“母亲,三哥,你们说苏浅浅是不是被狐狸精附身了,要不然怎么知道那么多……瓜?”
“胡说!哪里有这么不招人待见的狐狸精!你看你三哥,可有被她迷上?”杜氏颇有经验地否定。
秦含璋:……
“如今且不管她是不是妖魔鬼怪,她心中所说的事,桩桩都应验了才最重要。”
秦含璋蹙起眉,没敢继续说他最初听到的抄家灭族,唯恐母亲担忧。
在沙场上提着脑袋过日子,他对生死早已经看淡,但是却不能容忍一大家子亲人皆死于非命。
尤其是苏浅浅说的,女眷们被流放糟蹋,送入教坊司,那比杀了她们还让秦含璋难以忍受!
自幼受到的都是勋贵人家的教育,如同武宁候府,宁死不辱的信念根深蒂固,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凌辱。
可是秦玉卓却听到了她被送进教坊司的话。
“当年的事回忆起来,确是在与苏浅浅定了婚约后,皇帝对秦家改变态度,并且接受苏太傅的举贤不避亲,让我领兵出征的。”
秦含璋想起往事,那时对苏太傅已是颇有成见,就算是他提起,也认为是职责所在,不得不举荐他,并没当做是有意帮助。
杜氏也点头:“这件事上说来还真是我们秦家,欠苏太傅一个人情,那时你父兄战死却被众人嘲讽,真的是内外交困,若无人举荐圣上想用你都没借口。”
母子三人约定此事不可声张,且静观其变,不要让苏浅浅知道他们能听到心声,以便探出更多消息和“瓜”。
从母亲院子里出来,秦玉卓贼兮兮靠近秦含璋:“三哥,今日起我搬进嫂嫂院子如何?你又不想和她同房,不如让我来……”
秦含璋脚步一滞,眼角那道浅浅的疤痕都跳了一下,嫌恶地看着自家妹妹:
“胡说些什么?你今年也十七岁了,不想着学一些针指女红,嫁进周家怕是要让人笑掉牙齿,还想着荒唐的事!”
秦玉卓立刻满脸不耐烦:“周家周家,为何总是提起周家,自幼认识周靖楠是我的错吗?为何就认定我要嫁给他!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嫂嫂……”
秦玉卓刚向前迈了一步,就被秦含璋两指夹了衣领提溜回来,“莫要去惊动她,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今晚我先住进听澜院,我的耳力比你好!”
“三哥你……”秦玉卓发现此刻的秦含璋,又变回了九年前那个放浪不羁的纨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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