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天她被鞭子抽打的几乎只剩下一口气,满身是血的回到牢房。
桑语吓坏了,其实桑语如果不停止生长年纪和沈悦隽相仿,两人在牢里日夜为伴,已经生了情感,看到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悦隽,桑语泣不成声,“他们究竟是不是人,有没有心,竟然如此狠毒?差点就把你活活打死了。”
“别哭,我没事,我们一定能活着离开这,你要相信我”
“你这么说,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吗?”
“你可还记得前几日,你我看到的那只赤色蜈蚣。这几日,我发现我们的牢房时不时就会有一两只出现,这说明这间牢房里一定有它们的窝,桑语,你可会制毒?”
那日,两人在牢房无意间看到一只蜈蚣,沈悦隽差点被咬,桑语即时把她拉开,用被子捂住那蜈蚣,“这是双头赤蜈,毒得很,人只要被它咬上一口,立马就四脚朝天毒发身亡了,我那爹是个丧心病狂的医痴,平时我哪里也去不了,所以也会看些他的医书,我自然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不过这东西很难抓的,它们的洞穴都在十米地下,为何这牢里会有”
“桑语,我今日逃窜上下两层都没有任何出口,但是却有几处楼梯,而这蜈蚣如果真的只生活在地下十米左右深处,那么出口一定就在三层,我们现在在地底下,我们得想办法逃去三层找到出口,你可会制毒?”
“这,纵使我会一些,可是这牢里哪来的制毒工具呢?”
“或许我们不用想的这么复杂。你说这人只要被咬上一口,人就会一命呜呼对吗?”
“可是这种蜈蚣在不受外界刺激的情况下是不会无缘无故咬人的”
“那……如果它们饿极了呢”
“听我说,桑语……”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悦隽每天都在官兵的注视下默写心经,她身上有伤,写得慢也无可厚非,可她的身体实际上也开始一天不如一天,心脏不死人也没事,但是这段时间总是旧伤未愈就又加上新伤,她还是日渐憔悴,现在的她仿佛一个易碎的花瓶,保不准碰一下就散落一地,而他们想要逃出去,需要捉住大量的蜈蚣,七天时间非常紧迫。
她们偷偷在晚上用牢房里的稻草编制了好几个草笼子,用被子藏好,经过连续几天不断的蹲守,终于桑语在第三天夜里,找到了蜈蚣的老巢,百毒不侵的桑语,就直接徒手活捉几十上百只蜈蚣,放在草笼里面喂养。
“我们每日用我的血喂养,他们已经习惯食血为生,如果饿上几天几夜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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