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才们也不敢打扰大少爷的兴致,只是这黑狗从夫人房里偷了东西,要是找不着它,奴才肯定要被夫人打死的!”
说罢往下一跪,眼神在房间里巡视着。
竹竿见状也往下一跪,顶着沈晏卿阴沉的目光说:“大少爷,那、那黑狗有点像大少爷养着的……”
两人仗着这是林妩的院子,自己是林妩的人,虽然心中害怕却还是决定问出个究竟。
沈晏卿眼眸越发深沉,看着两人的目光像是蕴藏着隐秘的风暴。
他微微启唇,正要叫这不知死活的两人滚出去,却听见有人比他先开口了。
“谁说院子里只有沈晏、沈郎院中养了只黑狼了?”
虞真摸索着弹出一个脑袋,冲着跪在地上不肯走的两个下人说:“隔壁沈昌鸿沈二少,最近不是也养了几只狗吗?”
“白的黑的黄的都有,你们不敢去那边寻,却只单找沈郎的麻烦,是不把他大少爷的身份看在眼里吗?”
她声音清亮,像泉水般清冽,却又自带一股娇憨。
这两种有些相反的特质,却在她的声音中融合到了一处,十分好听。
那两个奴才立即抬头看了过去。
沈晏卿面色一沉,不动声色的往她身前站了站,一记冷光便甩了过去。
“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不懂吗?”
那两奴才顿时又低下了头。
两人还在垂死挣扎,他们可不敢去沈昌鸿的院子里找狗。
二少爷脾气比夫人还可怕,那是真的会自己动手揍人的主儿!
“大少爷,奴才只是想……”竹竿还想争取两句,却听见从大少爷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紧接着,这位在很多沈府下人眼中病怏怏好欺负的大少爷,竟说出了让两人胆寒不已的话。
“张庸,李贵。”
他准确的说出了两人的名字,吐出这几个字的时嘴里甚至带着些玩味:“一个私下贪墨发放给下人的月俸,一个逼得小丫鬟上吊自尽。”
沈晏卿垂眸看着两人瞬间变得惨白的脸,眼中的厌恶不加掩饰,“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来逼问我?”
张庸和李贵背后湿了一片,惊吓之余连连求饶。
“大少爷!大少爷是奴才不识抬举!求大少爷放我们一条生路!”
“大少爷,奴才、奴才也只是怕夫人怪罪,这才、这才瞎了狗眼跟大少爷作对!”
“奴才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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