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
时间在不紧不慢地漂流着。
我在码字之余的空闲时间,经常会一遍又一遍地推敲非常车主系列丛书的封面语:荟萃车主经验,海纳专家高招,独创10大秘笈,开车如此简单。
“就这么定了,”我自言自语,“最后一句宣传语,到时替换成相关内容就行了!比如,在养车那本,就用养车如此简单!”
我仔细推敲完封面语后,又仔细看了一遍丛书简介和前言,感觉到了头晕脑胀。
屋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图书,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日常出行。
我犯了一会愁后,决定把除汽车之外的其他图书都收拾起来,或者干脆处理给旧书店去。很多年来,我买过的书不计其数,但留在身边的却寥寥无几。那些被我廉价处理给废旧书摊或租书店的书,就像我曾经历过的或长或短的感情一样,在陪我走过一段或长或短的岁月之后,也都开始了自己漫无目的的漂泊。临走时,它们还要带上我的使命,一首在某一页上留下的诗。
这是我一直坚持的一个文字游戏。
我希望,淘到我这本书的人能够读懂它;我更希望,读懂它的人能够给我带来一段故事。
夏天天就是迄今为止唯一读懂了它的人。
“如果我没猜错,那狗屁诗的前一个字连起来就是你的手机号码!夏天天。”来路不明的手机短信里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我急忙按照号码打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动听的声音。
“那本书是我前两天在一个旧书摊上淘来的,”夏天天嬉笑着说,“我很喜欢!”
“你是唯一读懂它的人!”我认真地说。
“那我们是心有灵犀了!”夏天天呵呵一笑。
我开始和夏天天聊了起来。
聊了一会,手机却“嘟嘟”地掉线了;再拨,还是掉线;一查话费,刚充几天的话费在眨眼之间就消失了;我再一查拨打的那个电话号码,却惊讶地发现那是一个信息台的热线电话。
“干吗要这样?”我换了个座机后问夏天天,“你的号码原来是热线电话!”
“是啊!”夏天天一本正经地说,“我就是在这上班呀!平时就跟大家聊会‘爱情湿了’、‘敏感地带’之类的话题……”
“那你就给我聊聊哪都湿了吧!”我有点生气地对夏天天说。
“算了吧!看你那生气的样,估计脸都已经从五环拉到了二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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