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拿她没办法了。我傻傻地站在那里,网吧里聊天的依旧在聊天,打游戏的依旧在打游戏,爱啃苹果的老板娘依旧在啃着苹果。那把削完苹果后的菜刀就明晃晃地放在桌子上。我一下狠心,大骂一声‘狗日的网络’,一步就蹿到桌子前,抓起那把菜刀,把手指往桌子上一放,晃着明晃晃的菜刀问我老婆到底戒不戒网……”
“你老婆肯定吓坏了吧!”我呵呵一笑。
“没吓着她,”一指禅沮丧地说,“我老婆一脸不屑地斜视了一眼我后漫不经心地说,要剁就拿到门口去剁,剁到屋里还得打扫!说完,她又开始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地响。”
“所以你就被逼上梁山了!”我认真地说。
“是的,”一指禅生气地说,“我被逼上梁山,于是狠了狠心,手起刀落,‘喀嚓’一声,我的一根手指就掉到了地面!血,流了一地,网吧里的人都张大了嘴,我狂笑着奔出网吧!”
“从那以后,”我似笑非笑地说,“你就成了真正的‘一指残’!”
“从那以后,”一指禅认真地说,“我就彻底戒网了,也不去网吧晃悠了。从那以后,我常常要么像风一样快速地穿行在田野村庄,要么就酩酊大醉像条死狗一样躺在马路边。”
“你老婆水妖精呢?”我纳闷地问。
“她又给人间蒸发了!”一指禅说。
“后来呢?”我问。
“后来,”一指禅面无表情地说,“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由暖转凉。一个秋风萧瑟的日子,我听说一坨屎网吧的对面忽然新开了一家网吧,取名鸟人。网吧里装修豪华,内有厕所和空调,而且还有免费的纯净水。它的老板娘就是失踪多日的我的老婆水妖精,不过老板不是大头菜,而是一个叫什么河神的家伙。”
“你们是不是离婚了?”我问一指禅。
“离了,”一指禅无奈地说,“我也实在没办法啦!”
“那个新开的网吧生意怎么样?”我思索着问。
“不怎么样,”一指禅高兴地说,“鸟人网吧开业那天,受潮的鞭炮像羊拉屎一样断断续续地响了半天,门口堆积了有两拃多厚的纸屑,但却没有一个人走进去。一连几天,网吧里被晾成了白皮,营业额远远不如门口卖茶叶蛋的。”
“为什么呢?”我纳闷地问。
“老板娘,也就是我前妻水妖精也百思不得其解,”一指禅认真地说,“要说那里网虫少吧,她对面一坨屎网吧里经常人满为患;要说价钱嘛,她的收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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