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疾苦又该如何伸冤?你既然说属下失职,那本宫倒要问一句,你这个县令又是如何为政的?”
县令脸色惨白,重重叩首:“殿下,微臣知罪……求殿下宽限,微臣定当从严处置,改正过失。”
朱瀚摆了摆手,打断他:“改正过失?大人,这不是简单的疏忽,而是关乎百姓生计之重事,若朝廷对地方官吏皆如此宽容,百姓还能指望什么?你且说说,这些年来昌平税赋递增,民生却愈发凋敝,究竟是何原因?”
县令心中大乱,吞吞吐吐道:“殿下……此事……微臣……”
朱标眉头一皱,厉声道:“不必再推诿!你身为地方父母官,若再三推脱,便是对百姓不负责任。来人,传令即刻封存账册,所有田亩重新丈量,本宫要亲自主持,看看这其中究竟有多少猫腻!”
衙役连忙应声退下,县令则趴在地上,不住叩首,眼神中尽是惶恐与绝望。
朱瀚目光沉静,缓缓道:“大人,若你能坦白从宽,本王可酌情从轻处理,否则——”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否则便要启奏皇兄,彻查到底,到那时,恐怕就不只是丢官罢职这么简单了。”
县令闻言,浑身一震,抬头望向朱瀚,眼中满是惶恐,急忙磕头:“殿下,微臣……微臣愿全力配合,还请殿下明鉴!”
朱瀚见状,微微颔首,转头看向朱标,轻声道:“标儿,这件事的关键在于彻查土地丈量的根源,若不彻底摸清,百姓的困苦难以真正解决。”
朱标点头,眉宇间透着坚定:“皇叔说得对,此事不能拖延,我们即刻动身亲自走访百姓,了解实情。”
两人随即换上便服,轻车简从,走进昌平乡野之间。田间地头,一位年迈的农夫正弯腰耕种,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见到他们上前,连忙直起身,满脸惊疑。
朱标温和一笑,缓声道:“大叔,这几日农事如何?收成可还顺利?”
老农怔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客官问得……今年的收成倒是不差,可这税赋年年加重,田里再多的粮食,也换不来家里的温饱。”
朱瀚闻言,目光微微一沉,继续问道:“可是近年官府丈田,有何不同?”
老农低头搓了搓满是泥泞的手,眼中透着几分无奈:“大人,官府的人说我们藏田不报,硬是将原有的田地丈量多出好几亩,连租出去的田也要重新计税,我们哪敢多言,只能忍着。”
朱标听罢,脸色愈发凝重,温声道:“若如今重新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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