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今晚没有白来,真是一出好戏。”
他叫过一旁的侍者,吩咐道:“最后的饭钱记我账上吧,会员卡里的钱应该够用。”
他低低笑了一声:“就当是我付的门票钱。”
侍者恭敬地点点头。
没有再管那些已经结束了的事,牵着绘梨衣温软的小手,路明非不紧不慢地踩在木质地板上。
在路的尽头,电梯正一层层降下来。
在某一刻,电梯门打开,黑衣侍者显露出身形,端着银盘朝他们走来。
“先生,小姐。”侍者冲他们微微鞠躬,揭开保温罩,露出盘中黑色棒状看起来像是甜点的东西,“两位还没有用甜点吧?”
路明非攥紧了绘梨衣的手,脸上表情平淡,似乎对一切一无所觉,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拿过来让我看看。”
侍者并不言语,只是丢下银盘,只留下一对黑色的木梆子。
他站立着,轻轻敲起梆子,令它们发出清脆的声响。
绘梨衣原本盛满雾色的眼眸如同天光破云,荡尽层层迷雾,灼热的赤金色从中骤然闪现。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侍者,手在微微颤抖。
随着梆子声飘荡,绘梨衣像一具没有生机的木偶那样呆呆地站着。
黑衣侍者那炽热的眼神一刻也没有从她身上离开,他惨白的面具嘴角绘出的微笑愈发深刻。
他一步步靠近着,慢慢走近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诱人猎物。
“乖,我的好孩子,到我这里来。”侍者如恶魔一般低语着。
“我能到你码批里去吗?”一个笑嘻嘻的声音忽然响起。
路明非仍旧站在原地,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侍者不可思议地望向他:“……你怎么可能挣脱控制!”
路明非掏了掏耳朵:“你先告诉我你木跟哪种畜牲交配才把你生下来。”
侍者声音阴冷下去:“手握着那般至高无上的力量,言语却如此粗俗,你不觉得自己玷污了龙充满暴力美感的优雅形象吗?”
“所以呢?”路明非弹了下指甲,眉头一挑:“这和你是个畜牲杂种有关系吗?”
他哂笑一声:“不过也确实,没有你畜牲也跌,哪来的你啊,你替它尽孝也是应该的……”
侍者眯起了眼:“你似乎不知道你在激怒怎样伟大的存在……”
路明非仰脸抑制不住地狂笑出声:“闹麻了,一具会动的尸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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