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枚却是一件裁剪合体的枚红锦袄,襟口用白丝缀着一溜的碎珠,显得华美而贵气,梳着牡丹髻,正中插着明晃晃的三尾凤翅,两边缀着几串细细的白玉珠子,衬着她肌肤胜雪,俏丽美艳。
王妃穿得很随意,也没刻意地打扮,不过她原就天姿国色,淡妆浓抹都是别样风味,只要与她在一起,旁人便全成了背景陪衬。
几人各自带着各自的丫环,出了二门,马车备着三驾,王妃与锦娘还有上官枚共一驾,二太太自有东府的,一人独坐,上官枚见了便干脆上了二太太的车,免得挤。
随侍的丫环婆子就都挤在后面那驾车上。
马车里就只有王妃和锦娘二人,王妃收了脸上的笑,正色地问锦娘:“那药可是按时吃了?感觉身子好点了没?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娘说,那可是大事,马虎不得的。”
锦娘听了忙点头应道:“日日都按时吃了呢,月事也正常些了,只是……只是儿媳年纪还小呢,哪能……”说着又羞得低下了头。
王妃看着就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忧色:“如今庭儿的身子也不见起色,王爷虽是给了你墨玉,但是,若庭儿……你毕竟只是妇道人家,哪里能操持得了那么大一份家业?若能早些有个一儿半女傍着,将来别人就算想来抢,咱们也有话去驳。”说着声音就有些哽噎。
锦娘忙去安抚她道:“相公身子倒是有起色呢,只是……只是相公他……”
神色犹豫,吱吱唔唔,不似她平日里爽朗明快的个性,王妃却听得眼前一亮,激动地握了她的手道:“是不是庭儿不愿意别人知道?一定是了,庭儿最是聪敏的。”
顿了顿又定定地看着锦娘:“你是好孩子,庭儿跟你在一起改变了好多,你告诉娘,庭儿的身子是不是会好,是不是?娘知道,府里复杂,庭儿是怕……”说着,王妃眼圈一红。
又道:“我是他娘,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害他啊,他若不想别人知道,难道我这个做娘的会到处乱说么?”
锦娘听着心就软了,王妃说得也在理,天下只有父母对儿女的子女是最无私的,就算曾经王妃有过过错,但那也绝对是无心的。
看王妃哭得悲切,锦娘便道:“娘,其实相公……”正要说,马车突然过颠了下,锦娘一个没稳住,身子歪向一侧的车厢,撞痛了她的头,王妃急急地将她拉回,掀了车帘子对外在的车夫喝道:“外面是谁,怎么赶丰的?”
锦娘也向车外看去,先前还没注意,这会子才知道,赶车的是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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