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得一滞,没地儿发火,便对上官枚吼道:“枚儿,才你不是还很委屈的么?这会子要拿的人可是你的?你的人犯了什么事了?”
上官枚原是看见老夫人和王妃几个长辈在斗,她就和锦娘一样,站在一边听着,这会子被老夫人点了名,瞟了眼二太太,眼圈一红,委委屈屈地一指地上珠儿的娘,说道:“这个婆子的女儿被人弄死了,她却诬陷枚儿的陪房杜妈妈唆使她干的,奶奶,杜妈妈可是我院里厨房里的管事,平日里与她这等粗使婆子哪有什么来往,她分明就是胡说八道。”
锦娘一听,上官枚这话也有些道理,只听珠儿的娘一人之话确实难以让人信服,不过,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证据呢,脑子不由飞快转了起来,寻思了半天,也没想到有用的东西,心里不免就有些急了。
老夫人听了正待要说话,这当口,碧玉已经回来了,后面跟着的婆子却是抬着一个人进来的,锦娘看了心就一沉,莫非杜婆子也被杀了灭口了?冷华堂不会如此愚蠢地欲盖弥彰吧,那也太明显了啊。
碧玉让人将抬着的人放下,自己上前来对王妃行了一礼道:“王妃,杜婆子说是前些日子就摔伤了腰,奴婢去时,她正在屋里躺着,说是有几天没有出过门了,奴婢便将她先抬了来,有什么问的,您当面问吧。”
这话一出,王妃和锦娘都是一怔,伤了腰?还躺在屋里好几天呢?那如何去唆使珠儿的娘?
果然上官枚听了便冷笑了起来,不阴不阳的说道:“前儿厨房里地上湿滑,杜妈妈不小心摔了,腰伤了好几天呢,我就知道她是如何去唆使人的,难道是爬去大通院的么?”说着又对珠儿的娘道:“说吧,是谁指使你诬陷本郡屋里人的?你今儿不给本郡说个明白清楚,别说是你身上这层皮,就是你这把老骨头,本郡也要拆了去喂狗去。”
珠儿的娘听得一阵哆嗦,趴在地上扭过头来看担架上的杜婆子。
杜婆子歪躺在担架上,一只手扶着腰,正在那哼哼着,见珠儿的娘扭过头了,眼里便闪过一丝怨毒,珠儿的娘将头一缩,又转了回去。
王妃看着就皱了眉,对珠儿的娘道:“你可看清楚了?是这个婆子指使你的么?”
珠儿的娘虽然怕,但仍是点点头道:“回王妃,正是这杜婆子给的奴婢药粉,奴婢这还余着一些呢。”说着就从怀里拿了一个黄纸包着的小纸包来,碧儿见了便用帕子包了呈给王妃。
锦娘见了心里稍安,那毒药见血封喉,此种烈性毒药必定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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