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断。再加上这两个棋手编织前进道路的力量,又绝对克制了棋子,所有在两个以命运为名的棋手对决中,棋子几乎不可能作出任何棋手预料以外的举动。”
钱笑抱头叫道,“稍微打断下,照您这么说,不但是我们的棋手可以控制我们,连对方的棋手也能把我们当他的棋子使?”
“你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吗?”司马天智抓住机会,以鄙视钱笑来显示自己的智慧,但却没有接下秋羽的话。不去盲目故作聪明也是一种聪明。
秋羽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既然是编织命运的力量,那么棋手可不会放着这个力量不用,老老实实去下普通的棋局。去想方设法支配对方的棋子,才是让这场棋局最复杂的所在。”
“既然两方的棋手都能支配对方的棋子,我作为棋子的我们,任何一个自主行动不都没有意义吗?那还不如什么也不做,当好木偶等着棋手决胜负。”钱笑皱脸。
“怎么会没有意义,胜利的方式决定了不管我们受到什么样的支配,对方棋手的目的都是把我们往火坑里丢,而我们的棋手则是把对方的棋子丢进我们的火坑里。所以,虽然被双方支配着,但我们同时看到生存与死亡两条道路时,都会本能的去选择生存的道路。我说过,棋手只能编织我们的未来,所在看到不同的极端道路时,我们有限的选择会让我们主动投入到能帮助我们生存下去的道路之中。”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苏昊极力整顿着自己的思维,“棋手之间欺骗不了对方,所以就拼命欺骗着对方的棋子。虽然我们的棋手目的是让我们生,而对方的棋手是让我们死。但是出现选择之时,并不可能一眼就看透。也许不知不觉中选择了一条看似宽广的道路,结果却是被对方埋下了陷阱的死亡之途……可这样的话,事情就更复杂了。我们看不到眼前的道路通向何方,所以选择的时候,只能根据现有的眼光去选择看起来最安全的一条。这就让不管是希望我们生存的己方棋手,还是想要干掉我们的对方棋手,都会尽量将最顺眼的道路放到我们面前,导致我们没有可以明确判断的方法,只能每次都作出赌博似的选择。”
“还不止是这样。”司马天智缓缓推动着眼镜,而声音则比推动眼镜的动作更缓,“这毕竟是一场对抗性质的游戏,如果一直都是平坦的安全道路,那么永远不可能分出胜负,反倒可能是最先踏入危险选择的一颗棋子,可以赢得连锁效应的胜利。可问题是,这种情况也同样的棋手的考虑中,所以先迈向危险的一步,有可能是我们的棋手在引导我们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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