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母微微惊讶了一下,也就秒把钟,便又夸张一张丧夫脸,斜睨着眼,阴阳怪气的道:
“好好的,你的腿怎么摔断了,你腿这么一断,好长时间不好做工了吧!我们一家子的生活费和军军下学期的学费怎么办?”
原来如此么,是说,一个有手艺的家庭,生活为什么会这么苦,穷。
之前神曲儿还不理解,原来关键在这,他需要养活两家人,还要负责那个什么军军的学费。
她记得覃铁子还有两个小孩,七八岁的样子,没读过书,没事就去外公外婆那陪着俩老人。
“你也知道,你大哥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利,干不了活,湘龄我从小带到大,我会害她吗?”
“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是不答应,若是湘龄嫁过去了,你也有钱治腿了啊!去市里的大医院,断腿算什么,就是断头,都能给你接好了。”
覃大母想的很美的,人给礼金2千块,她就可以以多年帮衬着养育的名头拿走一千块,然后在已自己老公和儿子的名义再拿走一大半的钱。
“嫂子,我的腿没事,过两天就能下地了,军军的学费也不会少的。”
覃大母面容不太爽快了。
“哎呦,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湘龄的婚事吗?湘龄也这么大了,若是你嫌湘龄还小,那先把婚事定了,礼金先拿了再说嘛!你也少辛苦些。”
覃大母的儿子和覃湘龄差不多大,原本覃湘龄也是读了几年书的,后来因为覃大母老公覃铁牛赌瘾渐大,欠了一屁股债,就把注意打到了覃铁子身上。
说是女孩子读书最后也是嫁人带孩子,男娃书读出来就是光宗耀祖。
之后,便光供覃学军读书了。
“嫂子,湘龄大些在说吧!她妈妈还没回来,她想等她妈妈回来看着她出嫁。”
“哎呦我的老天爷,你还等那个没心肝的贱妇?人都跑了,不会再回来了,你这是在耽误湘龄的终身大事,知道吗?”
覃铁子心里一直装着自己的老婆,也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她能回来。
这会听覃大母这么口出恶语,不太高兴的下逐客令。
“嫂子,厨房里的鸡蛋有十几个,你拿去吧!我过几天就能做工了,放心。”
覃大母气的咬了咬牙,骂了一句脏话,“尼只狗叼。”
别急,嫁人的事,她会想到办法的。
然后转身准备去厨房拿鸡蛋去了。
全程都没有关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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