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十多岁的赌客,显然是不太服气上官婉儿的赌技,连纪宁都看了上官婉儿一眼,他心里也在想,这绝色美人,不但是武林高手,如果放在几百年后,不定还是什么美女赌圣,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旁边又一名三十岁上下的赌客冷声道:“技不如人就说话,作何还要再比?换了别的赌局,你就能赢了?”
很显然,上官婉儿的赌技,是得到了在场大多数人认可的,就连在场输给上官婉儿的赌客,也直接表达了对这种赌术的赞叹。
“分明是作弊!”那四十多岁的赌客还是一脸不屑。
徐夫人出来,陪笑道:“诸位都是我亘古斋的贵客,这样,我们换了一种赌技,诸位就赌一下,奴家肚子上的胎记,是红的,还是黑的,又或者是紫的……你们看这样如何?”
听到这种赌局的内容,让人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赌什么不好,赌女人的胎记是什么颜色,那当然一会要验证的时候,这徐夫人会“揭开真相”,想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在人前宽衣解带,别人还要盯着她看,那场面就让纪宁觉得简直是世上最恶心的事情。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这徐夫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窈窕淑女,纪宁也没打算跟这徐夫人有什么来往或者是更深一步的“交流”。
“好,这赌局新颖,我们那就来吧……”之前那四十多岁的赌客好像很热衷,似乎他已经稳操胜券了。
上官婉儿看了纪宁一眼,回头对在场之人道:“这赌局,是否太不公平了?这位……徐夫人,我们之前素昧平生,你身上有什么胎记,我们是不知晓,但难保在场没有你的什么……人,知道你身上的这些秘密!”
上官婉儿的话也是非常不客气,她就差说在场有徐夫人的姘头。
但这话说的也没错,以任何正常人来考虑这事情,都会想到,赌人身上既定的东西,是很容易作假的,也许在场的人是不知道,但只要徐夫人跟人交换一个眼神或者是手势,都有可能把事情给泄露出去,这种赌局也就会失去最基本的公平。
被人说自己在现场有姘头,徐夫人也不生气,关键就在于有些事她无法去回避。
既然她都能选择以看身体上胎记的方式来做赌局,一会大庭广众宽衣解带都是要做的,她也不要什么颜面了。
便在场面有些尴尬之时,之前承诺要为“谢老六”送来的美人,也如期送来,这次却只是送了四名美人过来,虽然都蒙着面纱,但打眼看过去,这些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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