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好在过了不多久,赵元容姗姗来迟,连纪宁都看得出,此时的赵元容脸色很好,显然她对这次的事情很满意。
“你来了?走,进去说话!”赵元容欣然请纪宁进了屋子,二人才坐下来,赵元容便将当日的事情,大致说了出来。
“……基本是按照你所提出的,安排人到各处去挑唆士子的仇恨,经过几日的积累,再找人联络人手,在今日举行哭庙的活动,给惠王府施压,如今朝廷那边已有人给皇宫上奏,相信陛下那边很快就会得悉情况!”
纪宁轻叹道:“很多事,要做到适可而止,否则会适得其反!”
“你此话何意?”赵元容皱眉道。
“以在下的猜想,如果此事真的捅到皇宫里去,陛下那边必然会震怒,到那时,去闹事的士子,或许会被朝廷所追责,这是在下所不想看到的情况!”纪宁道。
赵元容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纪宁这番话,半晌之后她才回道:“你说的或许有几分道理吧,之前尚书台已呈递了奏本到掖安宫,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快掖安宫那边就会有消息传出来。纪宁,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是要思虑士子的利益,先就此告辞了!”
二人正要告辞,赵元容道:“明日你便要参加殿试,普通的祝福,对你也无太多影响,给你带了几本书册出来,都是前朝一些孤本和残卷,你今日也可不必离开,等明日一早再走,总好过于回去被人所打搅!”
“在下家中只有两名女婢,谁会打搅在下呢?”纪宁笑着问道。
赵元容瞪了纪宁一眼,神色中似乎多了几分怨恼,就好像小妻子对丈夫所使的那种小性子,最后她轻轻一叹道:“就是怕你用心不能专一,你要回去的话也可以,将书卷留下,不能带走!”
“恭送公主!”纪宁笑了笑,他恭送的方式也很特殊,直接是再封上两万两银子的兑票。
赵元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又要施舍吗?”
“随公主怎么想吧,在下只是想尽可能多帮公主一些忙吧!”纪宁笑着说了一句。
赵元容轻叹道:“纪宁啊纪宁,你偶尔仁慈起来,就好像菩萨一样,仿佛你身上都带着佛光。但你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就好像一个混蛋,让人对你恨的牙痒痒……或许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改观,是我提出下嫁,让你觉得有机会得到我,并且将我占有,所以才会对我如此慷慨是吗?”
纪宁摇头道:“在下只会对自己欣赏的人所有馈赠,公主以前是高不可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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