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消息定然不准确,要派人继续查,就算不能调查到父皇如今的状况,也要清楚当初父皇为何要突然找一篇甲骨文,难道这篇甲骨文本身就是父皇放出去的倒钩?”
虽然女死士听的不是很明白,可她还是意识到,赵元容对皇室,尤其是对皇帝,并没有外界传说中的那么恭谨,彼此之间还是在明争暗斗,不但太子和五皇子有机会登基为帝,连赵元容也会对皇位有所想法。
赵元容盘算了半晌之后,突然问道:“可有纪宁的消息?”
“回公主,已调查清楚,纪永宁在之前几天已抵达京城,他暂时居住在崇文门一带的悦来居客栈,不过听说他身边的朋友正在找民户住所,准备迁居出去。这几天纪永宁那里有很多人拜访,很多都是去挑衅的,但一次事情也没出!”女死士道。
“那是必然。纪宁的心机很深,又颇有智计,那些小小的学子岂能难倒他?别说是一群人分批次去,就算是同时去,怕是他也能应付自如吧!”赵元容想到了纪宁,脸上突然多了一抹微笑。
女死士道:“公主殿下可是有事跟纪永宁说?”
“没什么大事,如果要去拜访,本宫会亲自去的,你回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可!”赵元容说完,起身离开了自己所住的宅院,乘坐马车离开了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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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在将甲骨文祭文护送到京城之后,便在想办法与太子相见,但七娘突然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太子称病了几天,都在府中闭门不出,甚至也不见任何的外客,这让七娘感觉到自己很被动。
“七娘,要不这样,我们直接将此物送到宫里去,就说是太子找到的,让陛下看到此物,或许对陛下的病情有所作用!”七娘的手下人道。
“你懂什么?”七娘喝斥道,“这东西是能轻易示人的吗?你可有想过,金陵知府李璟为何有那胆子让我们来送这东西,就是他知道这是烫手山芋,如果太子不想要,我们也不能交给别人,因为这样一份东西,很可能将来会涉及到国祚的安稳!”
“是,七娘,属下谨遵教诲!”即便那手下基本没听懂七娘的话,但她还是赶紧说恭维的语言。
“做你的事情去,现在就是想办法跟太子府的人取得联系,就说东西都已在我这里!”七娘道。
手底下人匆忙去了,只留下七娘一个人怅然若失,她嘴上呢喃道:“这世上的男人,除了是花心好色之外,就是口是心非,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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