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没有拜访到沈康,心情有些遗憾,但始终沈康的地位卓然,能赐见他是对他的荣幸,如果不能赐见,对他的声名来说也无损失,平日里来拜访沈康的人不计其数,真正能见到沈康的寥寥无几,这也是因为沈康的儒名很高,这是个人人敬仰的称号大学士。
纪宁离开了半山居,直接往城中与唐解等人相约的酒楼方向而去,纪宁刚上酒楼,见礼后坐下来,唐解便埋怨起来:“永宁你也是的,去见沈大学士,也不带上我们,或许我们还能从沈大学士那里得到一些学问上的教导,有所进益!”
“没请你们去,实在是有一件事很复杂,我想去跟师公商议一番,所以才会单独成行!”纪宁道。
谢泰好奇问道:“永宁,到底是何事?”
纪宁不想把自己脑海中浮现的那些甲骨文的事告诉这些人,倒不是说他想故意藏住不想示人,而是不想让人觉得他是个“怪物”,在大永朝,能通晓甲骨文的只有大学士甚至是称号大学士以上儒名的人,他只是个举人,定文名也没把他定的很高,如果他说自己在甲骨文上有了一定的造诣,别人一定会为人他是无的放矢,或者觉得他所学习的甲骨文来历不正常,甚至是靠一些旁门左道的方式来学习甲骨文。
会写甲骨文,却不能明白其意,纪宁即便把此事说出去,别人也不会认为他有多高的才学,而且纪宁怀疑,他脑海中所浮现的甲骨文,有很多可能是别人都未曾见过的,是之前丹书册上所隐藏的,只是无意中被他所激出来。
这就好像学习了一本神功秘籍,尚且不知道这秘籍中的武功有多厉害,但已把秘籍的内容默记在心中,需要慢慢修炼。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现在就好像怀璧的稚子走在街道上,把此事说出来,对他自己反倒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会被人所觊觎。
“现在还不适合说。”纪宁道,“几位兄台也请见谅,此事事关一件很大的事情,绝对并非在下诚心隐瞒,只要到合适的时候,必然会将此事告知!”
“永宁说的哪里话,连你自己都没见到沈大学士,我们去了也见不到,这说明沈大学士也是忙人,听闻沈大学士即将卸任,再过几日,可能新任的金陵国子监祭酒就要到任,金陵城的士绅应该会对沈大学士有一次恭送的活动,永宁你也应该一起去吧?”唐解道。
“嗯。”纪宁点头,“只是不知师公那时时候会回来!”
“估摸应该会回来办理交接吧。不说此事,我们先饮茶,这几日或许就要加紧读书,很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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