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钱箱子抬过来,里面都是散碎的铜板和碎银子,这年头出来买字花的大多数都是市井之人,他们可不会用官锭来买字花,有很多是幻想一夜发财的,但最后连这些散碎的铜钱和银子都被赌坊所窃占。
每个人都是有侥幸期望的,希望有一天时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但像雨灵这样中了一赔一百二的,最后还是被赖账,这说明赌坊的钱不好赚,他们总会想方设法来赚普通赌客的银子。
“不用数了!”纪宁看到散碎的铜板就头疼,一两银子合一千文铜钱,三十多两就是三万多的铜钱,纪宁肯定一个人是数不过来的。
要计算这种铜钱数量,唯独只能用称重法,但也只是一个大致的数字,不会很准确。
“纪解元,是否找人给您送回去?”天爷上前来,陪笑道。
“不必了,在下是带着人来的!”纪宁招招手,从后面过来几个力夫,他们会帮纪宁将钱箱子抬走。
天爷再笑道:“纪解元也别急着拒人千里之外,鄙人之前说的条件,您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您可以来帮我们做点事情……或者什么事都不用做,鄙人只想多纪解元这样一个朋友,不妨让在下做东,请纪公子到酒楼里去一趟如何?”
纪宁道:“阁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只是前来讨要该得的银钱,现在事情办完,便可以走了。走人!”
纪宁不想跟天爷废话,他知道自己现在解元的身份很唬人,不是天爷这种人随便可以得罪的。
天爷道:“纪解元,您有事吩咐啊!”
纪宁带着人直接出了人群,陪同雨灵一起,几人一起往纪府的方向走,还没走出很远,后面天爷的脸就黑的好似墨汁一样。
“谁叫你们得罪此人的?”天爷没有发作,直到进到铺子里,到了没人的地方,他才彻底发作,手打在手下大汉的脸上。
“天爷,是您交待的啊,之前买中纪宁解元的人,一律按照一赔二的比例给兑换,还说他们有银子拿,不敢随便乱闹事,小人们只是根据您的吩咐办事,不是有意跟您唱反调啊!”手下人也显得很冤枉。
天爷道:“但这人前来,你们也不先调查一下底细,如果被人知晓此事,那我们以后还怎么在金陵城里混?”
“谁不能在金陵城里混了?”就在天爷着急时,突然一个声音从楼上传来。
不知何时,楼上多了个人,这人悄无声息便出现,立在二楼,手上拿着一把折扇,好像很风流倜傥,但脸上的冷笑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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