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才到码头,可码头上泊位又停满了过夜的船。结果就为了腾出泊位的事情差点打起来。
结果今天一早才弄明白,石料行的船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北岸的几个水寨开始戒严了,他们的船刚好赶上。”
“嗯?戒严?昨晚开始的?”
“听石料行的人说是从昨天下午开始的。座刀,您说水寨那些人发什么疯?这从北岸戒严顺水下去的船干嘛?”
这件事一听,白浪的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两件事单独拎出来或许白浪并不会多去琢磨,毕竟这些事儿乍一看也跟他没关系,并不属于能影响到他或者影响到刀馆的事情。
但两件事一起发生,那就不对劲了。
因为白浪作为永川城内的军中副将,对这两件事居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甚至军报上也完全没有提及。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两件同时遗漏的消息?
白浪一时间完全想不出任何的可能。要知道这些消息可都是军伍里的事情,谁要是怠慢了或者疏忽了,可不是被骂两句就能揭过去的,要么挨军棍,甚至掉脑袋都有可能,谁敢漏了不报?
若是真不晓得,那就不是什么遗漏,而是本就没有通传永川城守军!
想到此处白浪就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将今天的行程前面多加了一条,要先去一趟城内的军营,他要去找陈深探探情况,是不是军伍里在搞什么内部拉扯故意整永川城守军,或者说故意整刘建喻?
周东几口吃完早饭便先走了,说是最近东城刀馆那边跟刘建喻麾下的军卒起了梁子,他准备去好生了解一下。
周东走了没多久,白浪也匆匆离开,心里总有些不安的古怪感觉让他心绪不宁,必须要把心里的这个疑惑解开才可以。
“小燕子,你哥哥一直都这么忙的吗?”
大厅里还在吃早饭的就是白家的姐弟俩,以及还在白府落脚没有离开的女修士秦薰儿。
“嗯。从多年前爹娘死了之后大哥就总是这么忙。最近还算好的了,之前还总是隔三差五的受伤。薰儿姐,你也看到我哥脖子上的那条疤了吧?那次最凶险,听东叔说我哥那次差一点点就死了,差点被人把脖子切开”
自从上次祭拜了黄义回来之后秦薰儿就一直待在白府哪儿也没去,也不知心里作何打算,整日看着白燕和白元凯修行,自己反倒是修行得不多,倒是对白家这三兄妹的事情有些兴趣,总是聊起来。看得出她对这三兄妹的生活颇有些羡慕。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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