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最后依旧要给别人作嫁衣。”
柳旭闻言试探道:“座刀是指刘建喻?”
“没错。你刚才不也说了吗?新旧世家的拉扯和争斗,咱们只能在里面才有可能左右腾挪借势。不然的话不论是哪一方单凭咱们自己是肯定撞不过的。
哼哼,这一次南面的战事或许真讲起来与我们还真不一定全是坏事。至少有了一次搏一搏改变生死不由己的命运。
就是不知道三位会否觉得白浪多此一举或者狂妄自大,是在带着三位一起送死?”
周东放下手里的大弩,拱手先道:“座刀此言差矣!属下等小命向来卑微不值钱,不是不自珍,而是身不由己。如今座刀愿带弟兄们搏一搏,属下以为刀馆上下绝无不从者!必谢座刀之高瞻远瞩!”
“周东说得没错,道理就是如此。以前是没得选,如今绝处有了变数,谁不想试试改变命运?所以座刀大可放心,刀馆内至少我三人绝对听座刀之令绝不相叛。其余人本就在车上,等车驶将起来飞快之时,他们就算有心下车也来不及了。”
相比起周东的言语,柳旭就要更现实一些,没有去揣度旁人的决定,而是认为大势一起,即便有人存在二心也已然不重要了。车跑起来了,跳车必摔死,只有留在车上才有活路。
倒是杨秀向来寡言,跟着拱手四个字:誓死追随。
如此白浪心里才算踏实下来。对于手里的这一批军械才算是有了一个可以扎扎实实使用的前提,而暂时化解掉了内部可能因此出现的隐患和变数。
说实在话,当时白浪在听到周忠浩的“建议”的时候心里也曾有过一丝丝的犹豫。因为周忠浩所说的办法的确是可行的,只要白浪全面彻底的倒向城主府,那么在帮助冯明远撑住这次的局面前提下,他的确可能被拉一把。代价就是把杨秀以及与军械相关的所有人祭献出去,包括这些人的家中老幼。
看似能活,也能赌一手。可白浪最后还是理智的否了周忠浩这个看起来“可行”,实际上如同一根索命绳套的建议。
因为若是白浪真像周忠浩所说的那样做了的话,即便最后一切都是向好的发展,他在祭献了一批手下的姓名之后得活,可那样一来刀馆内他白浪的威信就将荡然无存。以后是不是为了自己的执掌继续杀伐自己人?彻彻底底成为自甘堕落的夜壶?
“如此那就好好商量商量。刘建喻方面暂时咱们还够不着。想要左右腾挪那得要有拿得出手的力气才行。所以左右腾挪之前,必有几场恶仗要打。等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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