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只茶盏被冯明远砸在地上,碎裂的瓷片飞溅开来,有几片甚至溅到了白浪的脚边。
“白浪!你才上位连屁股都还没坐热怎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径?!当街设伏围杀数十人,后又侵袭西城钱坊,一把火放了现在都还没扑灭,整个城里都能看到飘起的浓烟,你这是置城主府于何地?”
冯明远怒气冲冲全都在脸上。身上的气势更是如一团火焰一样炙烤着站在不远处齐齐束手低头的白浪和林岳二人。
白浪作为“挑事者”自然是首当其冲。
“回大人的话,白浪孟浪了,还请大人责罚!不过”
“不过?你还有狡辩之词不成?”冯明远语调又升高两分,眼中也是精光闪烁。
“小的不敢狡辩,愿受大人责罚,但小的心里戚戚不甘,实在难平,还请大人容许小的畅快说一回!”白浪一边说一边拱手大礼,单膝跪了下去。看起来还颇有种委屈且义愤填膺的味道。
冯明远沉默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头,他还第一次听下面刀馆的人说“心里戚戚意难平”,觉得好奇。
“说吧,看看伱有何难平之事。”
“多谢大人开恩!”白浪对怎么在上峰面前玩一套既“卑躬屈膝”又“畅所欲言”的话术早就烂熟于胸了。这是曾经作为一名社畜时想要混得下去,甚至混得相对滋润所必须要有的技能。如今再拿出来用依旧无比熟络。
白浪低着头,言语愤然道:“大人,东城刀馆之所以会落到如今这个局面皆是因为连番外敌偷袭,先是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暗卫”,然后又是玉中刀馆的侵蚀袭击。最终东城刀馆在付出巨大的代价之后生生扛了过来,没有给大人丢脸也没有失去对永川城灰暗角落的掌控。
这不算功劳也算有些苦劳吧?
可就在东城刀馆上下皆在自己舔伤口,为战死的弟兄们做葬礼的时候,西城刀馆的人却不停的进行滋扰、侵占、截杀。甚至连东城外产业园区的地盘都企图强抢,完全不顾大人您将东城外产业园区早早划为东城刀馆地盘的事实。
而后又在串竹街上不断挑衅,砍杀砍伤我们刀馆多人。那本来也是我们东城刀馆的地盘呀!
大人,面对西城刀馆的咄咄逼人,我们东城刀馆上下已经忍无可忍了。与其被他们如此折辱蚕食,倒不如拼个玉石俱焚来得痛快!
综上才会有今日小的率众突袭西城刀馆钱坊的后果。
小的绝无不尊城主府令的意思,只是意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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