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一大早就起来,收拾好自己之后本想去叫平日里贪睡的弟弟起床的,可当她推开门才发现,往回休沐日总会睡到日上三竿的弟弟已经在堂屋里清点昨日就打好的包裹了。
“姐!你怎么才起来啊?厨房你给你留了肉饼还有豆浆,伱自己吃。吃完了赶紧过来,等会儿车来了咱们可别误了人家。
姐?你干哎哟!你打我干嘛呀?”
白燕给了白元凯一个后脑勺。然后才扭头去厨房。揭开锅盖,里面少量热水上架着格子,一碗豆浆,边上一个肉饼,还有一个剥了壳的鸡蛋。都还热着。
白燕一边吃着早饭脸上全是笑意。
肉饼真香呀!鸡蛋真香呀!豆浆真甜呀!
早上从舒适的床榻上起来,有自己的小衣柜,有专门的水房,还有丰盛得如同几年前过年大餐一般的早饭。白燕觉得自己就像是坠入了福窝窝。做梦都是甜美的。
吃完早饭,洗了碗筷,再把锅里的水收拾好。
今日休沐,家里有大事,白燕和弟弟已经期待了两三天了。心情复杂。好奇、兴奋,还有些不舍。
从厨房出来,院子里已经来了人。三三两两的已经开始往外搬东西了。领头那人白燕认识,知道是自家大哥的侍卫,姓孙。
“孙大哥好。”
“二小姐好!座刀吩咐,今日搬家,二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孙哥,要是不麻烦的话,我想把我床头的那只小柜带走。那是大哥新给我买的,我很喜欢。”
“没问题!”
白燕对于自己身份的转变依旧没有完全适应下来。不像弟弟白元凯,如今早就习惯了“白座刀亲弟”的身份,时常说话走路都学着刀馆人的样子,有时候后会因此被白燕后脑勺伺候。
而白燕自己,她总是在面对这些刀馆的人时心里带着些怕。即便这些人看到她总是笑容满面,甚至可以说是讨好。但那种突兀的前后变化,让白燕觉得不真实。同时也总会因此想起自家大哥脖子上那显眼的吓人伤疤。
家里的一切,包括这些刀馆的人表现出来的尊重和讨好都不是凭空来的,而是自家大哥用性命换来的。白燕每次想到这些都会觉得心痛。
“姐,你又在瞎想了?哥不是让你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吗?一天天的你也不听哥的话,一想就红眼,跟个兔子一样.哎哟!你放开我耳朵!”
白元凯已经成长了,看得懂自家姐姐的情绪变化。
当然,挨揍的时候白元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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