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估计还在州府,转过来还需要至少两到三天的时间。”
冯明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书房里踱步不休,眉头紧皱。
“家里可有消息传过来?”
“大人,家里也一样还是数日前的消息。目前不论是彭山还是彭山关都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冯明远摇了摇头,在窗前顿住脚步,推开窗户外面的夜风吹进来。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不得不急啊!彭山和彭山关一旦出事那就是翻天覆地的大事。云燕之灾啊!那可不是说笑的。每一个洪朝人都应该记在骨子里的。
而且你也该从最近的这些公文和急令里看出来些东西了吧?
先是上百车粮食,还要人要军械。后面直接不去玉中了,直接走长水往南行舟直接装船。这里里外外透露出来的就一个字:急!
而且之前还是着重要的石匠和木匠等等匠人,几乎和纯劳力对半分。结果现在要的人你也看到了,已经不说什么手艺人不手艺人了。而是什么人都能用、都急用。
上一份急令你也看了好几遍吧?我记得昨天我们还讨论过。上面的字里行间中已经多次暗示各地筹措人口的时候可以“不拘小节”了。这意思就差直接点名“罪囚”二字了。
伱说什么情况下国朝会紧缺到把罪囚拿来当兵税一样抽了?以前罪囚都是进罪兵营,去了就是九死一生,一般都是大罪才会送过去当做废物利用。如今可就不一样了。”
“大人,您是觉得彭山那边已经打起来了?而且战事吃紧?这种事情国朝似乎也没必要压着不说吧?”
“真没必要吗?你的年纪应该也经历过上一次云燕之灾的吧?不说别的,那时候你可还记得自己吃过几顿饱饭?周围街坊邻居是不是莫名其妙的总是不见几人?”冯明远忽然看向周忠浩笑了起来。
“是的大人,您说的这些我在少年时的确也经历过。其中因由属下后来也都知晓。您是觉得国朝担心会引起恐慌所以才会压住消息?可老百姓就算害怕也跑不远啊,边境岂是谁都能过得去的?”
“呵呵忠浩你到底还是宅心仁厚啊,百姓如猪狗,早就在圈里了还往哪里跑?从永川城跑到玉中又或者跑去双庆就不会有事儿了吗?一样的。
国朝要瞒的人不是老百姓,而是世家和权贵。真要跑,这些人才是真的能跑得掉的,而且会带走大量的资源。留下千疮百孔的力量空缺。这些是国朝不想看到的。”
周忠浩听得直皱眉,说:“可是大人,这瞒得住吗?终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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