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他来做什么?”
听到下面人的禀报白浪心里泛起疑惑。他已经许久没跟马六打交道了。而且平日里他跟对方也没有交集,突然到访绝对有事。
“让他进来。”
很快马六就被一名腰刀子领进了白浪的公廨房里。这家伙还是老样子,笑脸迎人腰杆微弯,一副很是卑微的模样。
“白爷。”
“坐。你也不好耍钱这口,跑我这儿来应该不是来玩的,那就是有事,说吧,什么事?”
马六连忙道:“白爷,是之前那个长裙姐儿的事情。”
长裙姐儿?
白浪脸上的表情一滞,旋即笑道:“怎么?那件事不是已经都过去很长时间了吗?如今又有什么麻烦吗?”
“白爷,是这样的,之前出事之后衙门、城主府还有后面那些自称暗卫的家伙都来查过也询问过。但都问得很简单,就问了当夜上街的姐儿人数,以及死掉的姐儿来历。我提前就跟牙口那边打过招呼,他们也给面子,没有多嘴。这事儿本来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今天上午城主府又来了新令,把我手里的账本抄录了一部分走。就是那长裙姐儿相关的账目。可那是假账,是时候我思来想去临时补上去的。”
“你担心被挖出端倪来?”
“是的白爷。那账本小的手里有一本,大夫人那边也有一本,两本会定期核对。我只能改我手里的这一本账目,一旦有心人把大夫人那边的账也拿到了,再一核对的话就出娄子了。”
白浪听得眉头一挑。他听得出马六言语里有示警也有表功。毕竟一系列的掩饰行为,马六还算讲究,并没有真如当初交易时所说的那样有人问就把白浪给卖出去。不论出发点是什么,这份人情白浪得认。同时也说明了此时隐患。
“你确认大夫人手里的账本也会被人抄录一份吗?”
“这小的不敢确定,但若是真要查的话,除非故意遗漏,不然大夫人手里那份不太可能被落下。”
马六心里其实很慌。甚至他刚才表功的那些话也不完全是帮白浪,也是一种自保。因为长裙姐儿那件事发展到后面远超马六的预计,麻烦是一浪盖过一浪的大。马六明白自己若真的见人问就吐,白浪跑不跑得了他不晓得,但他笃定自己肯定是要吃不完兜着走。
后来或许是那长裙姐儿并不显眼,又或许是一个姐儿死就死了也无人在乎,所以虽然看似遮掩得仓促又有纰漏,但总算还是蒙混过关。这其中的忐忑马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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