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明远好好的一场家常欢聚就被周忠浩给搅和了。脸上自然是冷冰冰的。
而周忠浩明白自己碍眼,但事急从权,他也没办法不来这一趟,不然万一时候追究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而且还有可能误了大事。
所以草草的结束了席面,冯明远跟周忠浩转到了书房中。
砰!
冯明远的好心情在看完了周忠浩递来的飞羽急信之后荡然无存。或者说是勃然大怒。
“简直欺人太甚!三百车粮食,一千副制式兵甲,还有两千套伤药和一千青壮!玉中兵府的人疯了吗!这还不到年中,居然如此征召无度!”
“大人息怒,玉中兵府这次恐怕也是情非得已,不得不如此为之了。”
“嗯?”
周忠浩躬身继续说:“大人可还记得两月前玉中兵府曾下来过一份文书,要求隶属辖地内所有城严禁挪用官仓和战备品。而且还时隔五年第一次派人来详查了衙门内人口册登录情况。
这前些日子东面过来的商队也在反应那边越来越紧张了。我想应该是要起战事了。”
冯明远摇了摇头,说:“东面是明石,在四年前才签的开商通航国书,有两边国主背书。你硬要说再起边患我觉得不现实,颜面不要了?况且与明石开商之后往来好处多多,没道理相互自断财路的。
哼!而且你没见这次征召的数量吗?东西也就罢了,一千青壮啊!这些劳力就算去了军伍也不过是当辅兵用,下苦力的。用得着抽这么多过去吗?还远赴边关,对永川城里方方面面影响都太大了!”
钱也好,兵甲粮食也罢,虽然数目不小,但永川城作为四通八达枢纽之地,这些东西还是能轻松拿出来的。可唯独“青壮”让冯明远很是火大。人口是根本,青壮更是根本中的根本,哪能无度消耗?
周忠浩闻言也默默地点了点头,说:“一千青壮的确有些麻烦,但兵府那边开口的话就很难有商量的余地。”
冯明远也不说话了。
两人所说的“兵府”虽然是指玉中兵府,但实际上那只是一个地理位置而已,与玉中州府的关系不大。就好像死里逃生的张阳松,他就是兵府执掌,称兵主,可以在平时管束玉中三支兵马的操守和军中账目。同时还会监督兵丁演训是否勤勉等等。
但说到指挥权,张阳松这位兵主也是没有的。甚至一旦有战事或者其它要涉及兵马调动的大事的时候,兵主就完全是一个局外人,是看客。而真正指挥兵马的则是国都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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