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坊里王兵正在绘声绘色的给白浪讲着他这几天来按照白浪的吩咐所取得的效果。
“白爷,那几家商号已经开始沉不住气了!昨天他们雇了不少走镖的武师押货,按照您的吩咐让那些混子主动挑事,最后被伤了几人,然后我就招呼在那边转悠的腰刀子上去“劝架”,废了三个武师,下了几根手指头。
嘿嘿,今天一大早就听麻绳巷那边的弟兄说收到城里走镖头头们的招呼,说关于那几家的生意城里武师都不会再接了,并不是想要跟刀馆掐架,不想引起误会。就这么直接怂了。
目前那几家商号手里都压着货出不了手,应该是要朝城主府方面用劲了。
白爷,您说接下来谁会先服软啊?”
王兵显得很兴奋,他第一次发现其实除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杀伐斗狠可以让人屈服或者难受以外,靠着一些看似不痛不痒的小手段一样可以达到目的,甚至说更轻松。这让王兵想起了自己最擅长的收账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明白原来事情说穿了都一样,方式方法都可以用,就看你怎么去布置了。
“服软?你太小看这些商贾了。生意等同于他身上的肉,想要割肉单单是这种程度还不够。这些损失他们暂时也都还受得起。最起码要等后面城主府出面敲打咱们,然后咱们再松两天,之后再继续收拾他们,这样来个三五次,到那时候他们才会考虑服软的问题。
所以你也别急。那些混混伱安抚好,出手也别吝啬。你越大方,以后找他们办事才会越容易。而不是光靠吓唬,那样的话次数多了可就没人动弹了。”
王兵应是。他之前或许还对给街面混混和小毛贼辛苦钱的事不太甘心,觉得亏得很不划算。如今已是彻底打消了之前的念头。反正钱是钱坊账面上出的,算起所起到的效果,这点钱简直不要太划算。
“还有就是邝应雄昨天捎话来说想请您吃酒,问您有没有时间。”王兵现在除了跑自己手上那些钱坊出去的水钱账目之外,其余的时间大部分都花在了邝家相关的这档子事情上面,与邝应雄的接触也就更频繁。
“吃酒?他想要做什么?”
“应该是想要帮人探探白爷您的口风。”王兵笑着继续说:“邝应雄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也欠了咱们刀馆的水钱,并且眼看着也要走到死账的地步了。所以见到原本应该先一步走进死账的邝应雄非但安然无恙,连生意还越来越顺畅就好奇找上了邝应雄的门路。
按照邝应雄的说法,他没敢把水钱账目死转“假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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