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浪下得了地了,慢慢的也能走动。早就被打过招呼的张医师在啧啧称奇的同时检查了一下白浪的状态,一边点头一边将座刀要见他的消息告诉了白浪。
“座刀要见我?不知何事?”
“不晓得。你若是能走,最好今天就过去。这几日每天座刀的侍卫都会来看你情况。感觉应该是有要事找你。”
白浪面对座刀时可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刀馆里就是要论高低。
“我这就过去。”
张医师给了白浪一根杵路棍,白浪披上一件宽松的外衣,一步一步的朝着正堂口内唐延的那座小院走过去。
半路上遇到唐延的侍卫,二话不说招手来两名正堂口里的侍从,让白浪坐在软椅上,两名侍从抬着白浪行进。
“这不好吧?”
“呵呵,白镇堂为刀馆拼命在先,如今重伤行动不便,这点便利理当享受。所以白镇堂切莫介怀。”
这位侍卫姓陈,乃是唐延的近身侍卫,可说心腹。
白浪以前来见唐延时也与这位陈侍卫见过多次了。但对方从来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据说对谁都是如此。没想到今日居然显得如此热情?
白浪很清楚陈侍卫的态度代表着唐延的态度。由此可见似乎唐延对他也有大的改观?是因为这次他扛住了伏杀没死?还是别的原因?
有人抬着走自然就更快也更轻松。
“白镇堂,请!”
陈侍卫先进去禀报了一声,然后才出来将白浪领进去。这次并不是在唐延的公廨房里,而是书房。听说这里寻常是不做接待场所的。也不知道为何今日破例。
白浪朝着陈侍卫点了点头,道了谢。之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宽袍,然后才杵着棍子走进书房。
进门之后白浪见到书房一侧的桌案并没有人,而在桌案的对面,有一个打坐的石台,唐延正一身棉麻常服坐在上面,身上徐徐烟雾萦绕正逐渐吸纳归体。这似乎刚刚才收功。
“属下参见座刀!”
“嗯,上茶。伱自己坐。”
陈侍卫上了一杯热茶给白浪然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白浪就坐在茶几边的软椅上。
“听张医师说你这次能活过来全靠运气,还说你是他见过的所有人里面命最硬的。你所受的那些伤,换个人早死透了。这么看来你身上确实与众不同,藏着不少不为人知的活命手段。对吧?”
白浪闻言心里一颤,顿感唐延这话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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