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也就是说是在最后时刻桌台官把声音“捂了起来”误导的就是那些会骰子的赌客。
“下注了!买定离手啊!”
桌台官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他早就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对骰盅里的骰子,他却完全没有任何把握。一切看似都在掌握,可结果总会在最后彻底改变。他几十年的赌术修行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办到的。
桌台官的话音刚落,那邋遢的男人还是两块银片子押下,紧接着哗哗的便是一大片银片子跟着落在台桌上,押注的全是跟邋遢男人押的一样:十点。
就在这时候,一颗铜钱滴溜溜的落在一大片明晃晃的银片子旁边。押注一文,十一点。
一文钱......这在别的台子上都是看不到的,更别说是眼前这台已经如火一般热度的台子上,清一色的全是银片子。就更显得这一枚铜钱尤为扎眼。
“镇堂,您这是?”桌台官先是一愣,然后看向这一枚铜钱的押注者,正是自家镇堂,白浪。
“没事儿,你开盅吧,我就押着玩儿。”白浪一边说一边笑着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桌台官闻言也不再说,他虽不明白自家镇堂这么做是为何,也没心思去猜。眼前骰盅宛如一方大石,压得他胸口气闷。
深吸了口气桌台官喝了一声“开!”,然后瞬间双眼一鼓,满是意外,同时惊喜。
“三三六,十二点!大!”
四到十为小,十一到十七为大。三和十八,以及所有三颗骰子相同的情况都是豹子。
如今场面是白浪押了一個铜钱在十一点上,而其余的所有人都押在十点上。大小根本没人买。而骰子是十二点。结果就是庄家全吃。
“唉!”
“啊?怎么是十二点?!”
这一把按照之前邋遢男人的玩儿法应该是赢才对。可最后却是庄家全吃。这还是这张台子上今晚开始“追火”的节奏之后第一次出现意外。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没想到,包括邋遢男人自己,一直面无表情之下有一个眼神的诧异和惊疑。
而所有人都将目光盯在了那名桌台官的身上,认为是他总算较劲儿中胜了一次。
可事实上,桌台官自己心里一样茫然。他之前手法上要摇出来的是十五点,如今十二点虽然庄家全吃,可跟他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自己更倾向于是对方失误了。毕竟十点和十二点还是很接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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