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是,是在蛇爷摆出那么些现钱之后才开始的。之前只是小打小闹。”
想了想,白浪在张武的耳边道:“去探探底,不能让他这么带着人压。”
“好的镇堂。”
不过张武过去凑在那邋遢男人身边说了一番之后很快脸色不善的又退了回来。因为那邋遢男人自始至终一句话都不回他。并且下注依旧。倒是周围“追火”的人见到张武之后有些哑火了。明白此时趁火打劫刀馆虽爽,但是若是太过分怕是事后难受。聪明的都收起赢的钱忍手了。余下一些已经疯了,不管不顾的继续跟着下注,又或者根本就是同样安插进来捣乱的?
“桌台官怎么说?应付得了还是应付不了?”
“已经换了一个人了,此时在桌前的是场子里的桌台官之首,也是我们刀馆里最厉害的桌台官,他现在也吃不住对方的手段。”
“找个桌台官过来我要问清楚。”白浪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站在一间厢房门口朝他看过来的刘蛇点了点头,表示尚且还不急,先让他试试再说。
毕竟此时的状况,就是镇堂该处理的问题。也是考验白浪本事的时候。只不过连钱坊的桌台官之首也吃不住对方的手段,一直输多赢少,加上此时这骑墙下不来的场面没有人看好白浪能处理下来。
“白镇堂。”
很快张武领着最先从那张台子上被换下来的桌台官到了白浪面前。
“别担心,想清楚,说说你在台上跟那人对上是什么感觉。为什么骰子会脱离你的控制?”
“回镇堂的话,小的也说不清那种感觉。明明手法没有错,骰子和骰盅的碰撞、手上的震感等等一切都是正确的反应,可等到开盅的时候却完全出现不同的点数。我被换下来之后还用别的骰盅试过,我手法并无问题。
现在老师遇到的应该也是与我当时一样的麻烦。”
白浪绝对相信这些桌台官的手上功夫。他们更不可能吃里扒外,因为不论是不是吃里扒外,他们手里输钱输多了他们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如今这个桌台官说他笃定自己的手段没有出问题,那就自然不会说谎。
不是自己的问题那就是对方的问题咯?
白浪走到桌边,身前的赌客连忙让出位置来。而后白浪坐下。那邋遢的中年瘦子就在离他不到两尺的位置坐着。再看周围,这张台子边上除了围着“追火”和看热闹的之外,还有数名衙役,握着刀把子,似笑非笑的正看着他,其中就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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