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有牢头给端来的饭食,虽然味道谈不上美味,但也有菜有肉,甚至还有二两老酒。白浪说出去后给老李头钱,结果老李头摇头说是自己请客,还说换个时候他也没本事请白浪吃酒。
要休息,有专门人给推拿按摩,那手法据说是脱胎于一种市面上少见的擒拿术。饶是白浪一开始还没当回事,可让对方按了几下之后立马就眯着眼睛享受了起来。暗道厉害。
而想要修行,别说自己这个监区了,边上几个监区里关着的人都不敢喧哗,放屁大声了都有被身边同监暴揍的风险。一切就是给白镇堂一個舒服的修行环境。
说实话,这份极致的卑微在地牢外面是很少见的。白浪镇堂的身份在这里明显因为特殊环境被放大了数倍。
白浪没有想去改变牢里的规矩,他知道那样的话不会有人觉得你和善,反而会觉得你可笑和愚蠢。对于这里的恶徒和混蛋,凶狠和压制是必须的,更没有可怜这些家伙的必要。在这里,包括白浪在内谁又称得上一个“好人”二字?
“都是怎么进来的?”也不能一直修行休息,白浪便坐在草垛上笑眯眯的朝身边的人闲聊。
憨牛笑着先说,他是前几天在东市场里跟人起了冲突,结果失手把人胳膊拧断了。衙门来了人问他是赔钱还是进去待几天,他想都没想便选了后者。而且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进来了。
除了憨牛以外,牢里还有几个刀馆的人,但全是街游子,也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最不济就是进来便挨了板子,但还轮不到流放或者砍脑壳,顶多十来天就能出去。
除了刀馆的人更多的还是街面上的混混和毛贼。
混混自不必说,整日游手好闲的逗猫惹狗,打架、勒索、小偷小摸都不少干。甚至有时候喝点酒还会跑雨花街那边跟路上的姐儿动手动脚。被揍一顿或者扭送衙门那都是常事。很多做得太出格或者惹到不好惹的人的话,被送去边塞扛石头也是最多的。
而毛贼就专注干一行。要么是扒手,要么是梁上鼠,甚至还有偷花贼。以及窜进城被逮住的贼匪。
最后一种人就是本是良民,结果冲动做错事,致人重伤或者死亡的那种。这种人一般都活不了,在牢里是最闷的。藏在角落,病恹恹的等死。
白浪看观察了一阵,发现这里最吃得开的是刀馆的人,其次是流窜的贼匪,然后是混混,最后是小毛贼。而最最底层的是小毛贼里的偷花贼,完全就是沙包一般,谁都能捶两拳,但凡敢反抗被打死在牢里都不稀奇。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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