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机缘简直事先想都不敢想。
只是可惜,我虽懂如何炮制利用雷柳,但奈何我的伤势实在太重了。实力根本百不存一。说是苟延残喘也不为过。根本无法干预到雷柳的核心,更不能物尽其用。只能借助雷柳的阴气聚拢缓慢的恢复。而如今雷柳已经倒地,再无退路可言。
要么我顺势而起获得大机缘。要么一场白忙活,亏输无比。
说了这么多,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接下来的事情你必须要认认真真的听,认认真真的做,不能有丝毫的纰漏。一旦因为你导致我的机缘落空,那么伱不但不会再有后面一篇功法可得,还会被我记下,最终不得好死便是你唯一的下场。
你明白吗?”
白浪:“......”
一句话都没说,可白浪心里已经骂翻了天。听说过过河拆桥的,可眼下这河都还没有过完呢就准备不怀好意了?昨天都还温言软语嬉嬉笑笑,今天完全变了模样。
都说女人善变,这女鬼变起来可比女人快多了。
至于说狠话或者回怼,白浪并没有意气用事。他如今拿对方还真没什么办法。不单单伤不了更留不住。一旦这个麻烦溜了,等到它嘴里的伤势稍有好转那白浪觉得自己睡觉都睡不安稳。倒不如先静观其变,苟就要苟住咯,别又苟又装,结果两头都落空。
见白浪不吭声,只是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女鬼玲玉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里并无暖意,配上其清冷的妆容更是寒入心扉。
“现在,我给你讲如何刨开树干取出树心,你一字一句都必须要记清楚,明白了吗?”
“嗯!”白浪继续苟。
半个时辰之后,远超白浪事先所以为的繁琐步骤终于被女鬼玲玉给讲完了。
“这么说来我就不能用斧子硬劈了对吧?”
“当然。”
于是白浪撇了撇嘴,从腰间拔出劣质短刀,然后开始按照玲玉所言刨开柳树。
作为一个曾经的社畜,白浪对于复杂繁琐的流程并不陌生,甚至习以为常。配上他如今耍刀的手法和本事其实处理起对方的要求来并不是太困难,只是很繁琐和麻烦而已。
白浪就感觉自己是在做一件类似解剖的精细活,蹲在树干边上先是树皮,然后顺着纹理一点一点的去掉木质结构,最后直到过去一個多时辰他才在树干最中心偏下的位置找到了女鬼玲玉所说的“树心”。
“这就是树心?!”
白浪看着眼前紫玉一般的棱柱,长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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