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谦治、谦武、谦功就出来了,带着各自的媳妇。
“这不才三个嘛,范汪氏,你可细数数!”
“谦治,你大哥呢?”
“大哥说,他早已出族,并不是家里的人了!”
“胡说八道,当初出族他是怎么说的!赵大老爷,民妇还有个儿子,现在堂外,”
“传进来!”谦文带着周氏满不在乎地进来了。
“见过大老爷!”
“你不是范汪氏的儿子?听到本官传人,怎么不进来?”
“我是范汪氏所生,可早已分支出族,没有关系了,这是不是儿子,以户帖为准。”
此话一出,堂下本正笑着的村人,俱都哑口了,以户帖为准吗?此话有理,范氏宗族的四个大佬俱都觉得有理。
“嗯,此言甚是!”赵大老爷也觉得有道理。
“范氏族里,是不是这样认为的?”
“请大人明鉴,自然按族规来说,族谱所记俱有效律,范谦文确是被范劳山一支亲请出族的,按范家的家规,出族的子弟,再不是范家的人,虽都姓范字,可却要两笔写出来!那是另一个族了,至多算是族亲!”范劳鑫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作嘛,你看,这就是你作的后果,哼!
“是族亲,那就没有关联了,范谦文,堂下听案吧!”
八奶奶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最倚重的大儿子走了,这一走,知府老爷的孙女婿可也走了!八奶奶看着堂上仪表威严的知府大人,那就有点明白了。
“范汪氏,如今,按本官看来,俱是你无理取闹,以后不可以再去任范氏家讨要银两,任范氏,你家怎么对付上门来的强人,自然也可以如此对负,若出人命,本官保你无罪!”
“赵大人,你这是怕了谁来?判得如此不公?我生的闺女,怎么就不能给我孝敬银子了?他任家本就没有亲族的,这银子难道要便宜了外人不成?”
“谁说我兄弟没有族亲,我任某人(大地主)难道是摆设,这县里面,十村八乡,谁不知道任家辉是我兄弟?”
任大地主在边上听得前面任大奶奶的一席话,早在心里堵满了气,这时在堂下就叫了起来!
“你又是谁,进来说吧,那个任家辉呢,不能媳妇跪在这里,人却不见嘛,一起传进来!”
于是任大地主同任小员外一齐进来了,莤草把头低得更低,都是因为自己,才害得大牛上公堂,真是没脸了!
任大牛好容易进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