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传范劳山上堂!”
冷不防,那赵大人在堂上居然来了这么一句,这让李冰非常不齿!好歹你比我可当官当得久吧,这审半天,不传我老丈人上堂,难道我夫人的娘家就是丈母娘做主吗?当然,母鸡打鸣那也是鸡圈内部的事情,不能这么明着来嘛。还做不做朋友了?
范劳山本以为这次上堂见官自己躲过了,可还是只有垂头丧气地上前来跪在大堂上,范劳鑫看他那死样子,心里鬼火就是直冒,老子不也跪着的,三位族叔不也跪着的,你还一脸委曲,不是你家作死,老子犯得着在这里跪着!心里把这一家人真是恨毒了!
“范劳山,这是你的二女儿!”
“是…的…是二闺女,不是二女儿!”范劳山回道,声音都有点抖。
“你……好,听说是断了亲的,可有此事?”赵大人决定不纠结二女儿同二闺女的事情。
“没有断亲,一向都有来往。”范劳山在李冰的目光加持下,这回答得让大家都满意了。
“没断?族长说说……”赵知县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断了的,在乾安十五年春就断了,这族里有记录!”范劳鑫当场说了实话。
“传上来!”李捕头把族长手里的族谱送了上去,另外自然还有一本族里大事记。
“范劳山,这上面明明记得清楚,怎么可抵赖?”
“老爷,实是被逼的,被骗的!是族里想要替四房增加人丁,把我的长子骗走还拐了这个没良心的闺女!”
范劳山看了看李冰,当下也不多言,只把前几日说好的话说了出来。
“范汪氏,可是这样?”赵大人头疼,这是说好了的,不能提四房,只好转头问这妇人。
“是,这个二闺女,民妇一向是疼爱有加的,第一次嫁人被退了回来,便马上寻了人家把她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便是现在的任大员外!”
这话一出,便是原来自认家里的女儿长得有几分颜色,却没有被四房带到县城里学规矩的几房亲戚,原来对四房有所疙瘩的,都有所不齿,范四房的不仁义是范四房,可是莤草却是个仁义的,这怎么说的,第二次嫁人,我呸,那不是人家言哥儿两兄妹给操持的,这人要脸树要皮,还活不活人了?
“任范氏,你怎么说?”
范莤草这一世人最大的心结就是,以二婚之身嫁给了任大牛。而且,这任大牛同学却是只得她这一个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配不上大牛哥,一直心里有所愧疚,所以,此话一被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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