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了。
肥猪二十头,黄羊三只。
猪肉是要供给给大食堂的,黄羊则是存在了招待所,用于招待。
这不嘛,董文学和徐斯年大老远的从东北回来,李怀德要招待招待,客气客气嘛。
当然了,这是扯叽霸淡。
四个人下了班不回家,聚在一起就为了吃一顿火锅?
当然不是,看看他们的身份就知道了,一定是别有目的的,他们要……打麻将。
——
“淮茹同志啊,放那吧,”李怀德打了一张二饼,扭头对着给四人倒茶的秦淮茹说道:“我们自己来。”
“不麻烦的,领导。”
秦淮茹笑吟吟地倒着茶,嘴里客气道:“反正值班也没啥事,跟几位领导多学习学习。”
“学习啥?打麻将啊?”
徐斯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便笑了起来。
秦淮茹倒是没在意这玩笑,主动应道:“可不是,活到老学到老嘛。”
她给徐斯年端了茶水,玩笑道:“我都听说了,红星厂机关里就属您的牌技最好。”
“哎!”徐斯年指了指秦淮茹,对着众人笑闹道:“秦所长这嘴可不饶人啊!哈哈哈——”
“巾帼不让须眉嘛!”
李怀德摸了牌,笑眯眯地打量了风韵犹存的秦淮茹一眼,说道:“淮茹同志今年多大?”
董文学斜瞥了对面的老李一眼,这位可是荤素不忌,也不怕噎着。
“三十二了,领导,”秦淮茹坦然地笑了笑,回道:“我刚来厂里的时候才二十七,一晃五年了。”
“哎呦,可不是嘛——”
李怀德好像记起来了似的,点点头,说道:“你爱人出事的时候,我记得是五月份吧?”
“您记性真好,就是五月份。”
秦淮茹面色闪过一丝悲伤,不过随即便玩笑道:“我都快不记得了。”
“哪能呢,这都是心痛啊。”
李怀德嘴里说着,手上却是不停,摸牌打牌,很有气势的样子。
其实厂机关里谁不知道李主任的牌技最特么臭了。
打十回能输九回,赢的那一回也是三家倒了大霉。
“这么多年了,咋没想着再找一个呢?”
老李好似关心地问道:“你家几个孩子啊,这要是没有个男人支应着,日子不大好过吧。”
“这不也都过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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