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一眼,我更觉得不自在。
那些褐色的木箱上边儿,不只是有红布缎带,还有扁挑。
老时候,大户人家上门提亲,就要送聘礼。
我觉得手脚有些发麻。
心头犹有一股闷堵感。
徐暖的婚书,齐莜莜的婚书……
当时瞧见余秀出现来帮我的时候,我就不由得在想,老秦头不会又搞了个劳什子婚书的玩意儿吧?
瞧见了这些箱子,事实就像是砸在我脸上了一样……
其实,齐莜莜那里,我都还不知道怎么解决……
余秀这儿,又该怎么处理?
用力晃了晃脑袋,我才撇开思绪。
老秦头荒谬,乱点鸳鸯谱的后患不小,可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还得将余秀找回来才行。
径直走到了那口棺材前头。
木人灵位还是倒在后方阴影中。
而棺材盖子上,放着三本红底金边的书。
棺盖边缘高,中间略凹陷,以至于先前我没瞧见书。
本来,我不想动书,只想捡起来牌位,确定一下就是余秀的,然后再打开棺材看看,里边儿有什么东西。
可鬼使神差的,我还是打开了当头那本婚书。
其格式,祝福新人的言辞,和齐莜莜的婚书差不多。
可在名字的位置,却很古怪。
新娘的名字,是余秀。
可新郎官的名字,却并非我的,而是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名字,吕阚。
这和我的揣测完全不一样,一时间,让我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想错了,错怪老秦头了?
余秀的婚事是和别人……
可为什么,她要保护我?吕阚是谁?又在什么地方?和老秦头是什么关系?
我放下了婚书,捡起来棺材后方阴暗处余秀的牌位。
木人形的牌位上,的确写着余秀之灵,只不过,余秀那两个字,正在逐渐变淡。
顿时,我心跳都紊乱不少,多余的杂念被瞬间抛却脑后。
咬破食指,指尖血连续滴落进夜壶中。
结果,夜壶没有丝毫动静反应,老龚并没有出来。
我连续滴了起码十几滴血,依旧没见半个鬼影子。
这情况,老龚恐怕是喊不醒来了……
吃了邬仲宽的皮,对他的影响,居然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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