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这样？”尚富海还是不信。
张一鸣耸肩：“爱信不信？”
老尚从他脸上实在找不出破绽来，姑且就信了他的鬼话，看着张一鸣眼睛通红通红的，很显然昨晚上技术攻关一夜没有合眼，尚富海也是佩服他。
作为今日头条的创始人，日后几百亿身价的巨头级人物，生生把百度给拉下神坛的人物，此时此刻他就想所有的普通技术人员一样，遇到了难题会亲自参与攻关！
“张董，该休息就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尚富海劝他。
张一鸣扯动着嘴角有些牵强的笑了笑：“我也想啊，可是前有BAT压着，后有58，汽车之家，小米紧追不舍，我怎么敢休息，更何况公司内有计划明年年中应该会进行D轮融资，尚董，你告诉我，这种强敌环伺的情况下，我作为今日头条的创始人，身上肩扛着几千人的希望，我怎么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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