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气氛就渐渐冷凝了,账房先生走了进来,又朝云歌行了一礼,恭声道:
“回禀王妃,账目已经算出来了,这五年之中,郭家大房总共支出五千一百三十二两银子,二房支出三千四百一十五两,共计八千五百四十七两。”
账目一出,别说云歌了,就连明嬷嬷都吓了一大跳,这都近万两了!而且还是从她手中支出去的,一两银子什么概念?这九品知县一年的俸禄也才四十五两而已。
如今是盛世,王府年支出上万两银子很正常,可是,白白送给了人家,这算什么?
明嬷嬷忍不住冒出了冷汗来,她是王爷的乳母,却是个下人,由她应允,支出了上万两银子!这窟窿怎么补?就算再有更多的恩义,怕也会被消磨了些。
云歌看了明嬷嬷一眼,很好,这才是第一步而已,有这么大窟窿,她补不上来,偌大晋王府能有多少油水?而她又贪了多少?
不能否认她对楚琰的恩义,当年楚琰在冷宫,能活下来,这位乳娘的确是出了几分力的,所以,楚琰对她是十分信任,之前,还借此敲打过她一番,而这位明嬷嬷也暗中下了些绊子,不过,怎么说,也都算是无伤大雅,暗自你来我往,没闹到明面上来,也做的不算过分。
所以,云歌忍了,就算她的女儿明宝珠身为下人,这吃穿用度就比侯府小姐还要好,她也忍了,整个王府,就像是明家人的后宅,她继续忍,为的,不过是揪出她的小辫子而已。
不求一网打尽,可必须要楚琰心底生疑,恩义最受不得消磨,一旦没了,之后,还不是她说的算?
明嬷嬷行事一贯干净,从账目中,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而这次,是老天帮她,被一个嬷嬷压在头上,处处禁锢她的手脚,她怎么会容忍?
这边,云歌与明嬷嬷各含着心思,那边郭家的人虽然惊诧于这数目有些大,可终究被贪欲蒙蔽了双眼。
郭二夫人笑了笑说:“原来大嫂竟多支出了这么多银子,王妃,这一碗水可得端平了,这平白差了将近两千银子呢,你可得将这银子补平了,不然我们可不依。”
明嬷嬷瞪大了眼,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竟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两千两,这人还真敢说!第一次来拿钱的时候,顶多只敢要个二十两!
为什么,她如今连两千两的数目都敢说了呢?因为贪欲被不断的满足,第一次,她同意了,第二次来要三十两,她也应了,后来,越来越多,次数多了,数量也在增加,所以胃口被养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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