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人睚眦必报的性子,她看上谁,想嫁给谁,那是不是就连累了谁?
想着,头就闷疼了起来,鼻尖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那种夹杂着冷香的味,让她紧张的浑身都不舒坦。
楚琰就坐在床边,坐了许久,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外面夜色深沉,云歌紧张了许久,终于还是沉沉睡去,听着那呼吸声,楚琰眼底有异光划过。
自嘲似的笑了笑,怎么就看上了她?像个傻子似的在这坐着,他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人,初始不过是兴趣而已,而今,却是半点委屈都舍不得让她受着。
不纳妾?宠着她?
后面那个倒是容易,而前面那个……若真登上了那个位置,是否能空置后宫,只为她一人而设?
他似乎真的在考虑这其中的可行性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悚然而惊,竟被她影响至此?他骤然起了身离去,云歌这时睁开了眼,翻了个身,随即终于真的沉沉睡去,瘟神走了,她终于能好好的睡一个好觉了。
次日,她身子好了些便起了身,得知行睿前日连夜回来之后,也生病了,病的不轻,到如今还卧床着,云歌连忙去看了,却被挡在了门外,他的书童若风跟块木头似的杵在那,动也不动,硬邦邦的说:
“少爷吩咐了,除了大夫,谁也不见。”
“我呢,我也不见吗?”云歌冷声道。
“不见。”
“白芍,拦着他,我就不信了!”
她朝里面冲,白芍拉着若风,那孩子跟秦行睿一般大的年纪,力气却甚大,幸好他还懂得要怜惜女子,倒没跟白芍动手,才让云歌给闯了进去。
房间内,一股子药味冲鼻的很,窗户紧关着,床上躺着一人,被子捂着头,云歌走了上去,冷声道:“不想见人,是准备将自个闷死在这里吗?”
没有回应。
“你要是恨我,直说便是,要是不想认我这个姐姐,也行,反正我们不同娘生的,你想划清界限,我不会拦着你。”
被子突然就被掀开了,秦行睿扯着嗓子囔开了:“是你不想认我对不对!你恨我娘,所以也不喜欢我了。”
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把云歌都给心疼了,她想起了他上辈子,英年早逝,死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就心疼之极,他跟阮氏一点都不像,他更像爹。
她在床边坐下,手抚着他的脑袋,红着眼说:“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以前若不是你经常给我撑腰,别人还指不定怎么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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