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如何做人?
眼前这几个愣头青的书生,莫非是故意的?
想着,一个大肚便便的御史,便满脸怒气朝着纪纲呵斥道:“尔等是何人?怎的如此不懂事,在这呼喊乱叫?”
纪纲顿时眼睛一亮,兴奋喊道:“这位是胡副宪吧,真是久仰大名!”
胡副宪眉头紧皱,怒瞪纪纲。
“你这厮闭嘴!”
纪纲等人好像没有听到,继续大声道:“哈哈哈,胡副宪平日经常在朝堂诸位同僚面前,甚至在陛下面前,大义凛然,忧国忧民,怎么近日与几位少司宪、副宪从就花船上下来?
身上,还这么多的胭脂水粉气味?这是与花船上的姑娘……
难不成,诸位平日说的多么清廉,实际上家里不知藏有多少田亩?”
“大概是如此,几位少司宪、副宪在都察院掌控大权,随便贪上一些,都可得到万亩家产。”
“几位该不会真是这样,嘴上整日喊着清正廉洁,但实际上,私下却是不知贪了多少田亩。
这几日,一直与那浙江、福建广西等一众大士绅联合上奏,不让陛下开海,就是担忧开了海禁,百姓们都可以出海赚钱,而不被诸位压榨,没人给诸位种田了吧!”
“果然,诸位少司宪、副宪有了都察院御史的官位,就是威风,白的黑的全由诸位说……”
胡度与虞奉几个御史,听的顿时满脸惊怒。
“你这厮在胡说什么?”
“再胡说,老夫撕了你的嘴?”
“胡副宪、虞少司宪还能私设刑狱?”
“尔等到底是何人?”
“只是一群想看看一边喊着忧国忧民,一边又花天酒地,贪污腐败的御史们,是一副怎样嘴脸的书生而已!”
“尔等敢这般辱骂本官?”
“一群恬不知耻的御史,是我等读书人的耻辱,当受斥骂!”
“大家快来看看,这位胡副宪,本名胡度,福建人……这位虞少司宪,本名虞奉,江西临江人,还有这位张少司宪……”
“尔等速速闭嘴!”
“诸位怎么这么怕被人知道?”
“来人,速速将这几个书生的嘴塞住!……不要再让他们再说出一句话来!”
“给老夫狠狠教训一顿这些狂妄书生!”
“是,老爷……”
胡度与虞奉几个御史的仆人,顿时朝着纪纲几人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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