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郭安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便看向那几个老者。
“诸位,尤其是这个钟老丈,我们还都见过。
您家小子钟大郎之事,您最是清楚不过。平日正事不干,尽做些偷鸡摸狗之事,甚至还敢砸张家湾码头那些铺肆的窗户……
钟老丈,凭着良心说,要是不把你家那儿子关在矿场,处罚他……您觉得这么多年下来,他会不会因为惹到一些豪商,直接把他双手双脚打断,甚至是打死沉江……
您现在还能有这么一个给你家赚钱的儿子吗?而且,您现在还能有那么一个孙子嘛…”
“现在您这般不要命的污蔑燕王殿下,欺骗太子殿下,您一家子可都是欺君啊,是要被斩杀的。
您,还有诸位老者认认真真想想,我郭安在北平府这么年,还从未欺骗过诸位吧。
那贼人捉走了你们那一家子人,逼迫你们用性命来污蔑燕王殿下!
你们觉得,欺君之罪有多大?
你觉得等你们死后,那些贼人为了不使他们欺君的罪名漏出去,你们的那些家人还能继续活着?”
“其实,从你们冒着命来污蔑燕王殿下这一刻,你们便已经是死罪。
甚至,你们的家人也都处于濒死的边缘。
诸位长者,太子殿下在此,燕王殿下也在此。我燕王府的一众官吏护卫,再加上太子殿下可命令北平府的锦衣卫!
如此,只要诸位说出实情,甚至能将那幕后贼子的面貌说出来,不出半日,定然能寻到那贼子。
哪怕是那些贼子已经离开北平府,但也能将其截留住,将诸位的家人与子孙都给救出来。
而且,诸位这会说出实情,那便不是欺君,甚至要是燕王殿下宽宏大量,恳请陛下流放尔等,尔等也都可免去死罪。
诸位的家人子孙,也都可以活的好好的……”
“诸位好好想一想,诸位说的情况越早,越详细,抓住那贼子,救出诸位家人的可能性也越大……”
郭安的这一大堆子话说完,一些老者已经有些心动。
这些道理,他们也都明白。
只是,一想到那些贼人的威胁与势大,他们便只能心存一些幻想。
“诸位为何还如此失智,在如今的大明,还有谁的权势能大过皇帝陛下与太子殿下?”
“可是,咱的大郎已经死了啊!”
突然,那个钟老者一脸愤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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