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清贵也不知怎么就惹着眼前这位郭长史,连忙请罪。
“……”
郭安无奈叹息一声,蠢笨就蠢笨吧,至少听话这一方面就挺稀罕他的。
“本官告诉你,你现在所管理的那个纺织铺肆,三天才能织出两匹棉布,一个月才能织出二十匹棉布,也就是一个月,你一个掌柜,还有五个老妇,两套纺织机都耗子在那里,也才能赚到一贯钱。”
方清贵缓缓点头,这个他还是能算清楚的。
郭安再次问道:“但是,不说你的薪俸,就算是给那五个老妇的工钱,就得多少钱?”
“五贯钱。”
“再加上你的了?”
“八贯钱!“
“再加上铺肆的租金呢?”
“郭长史,那铺肆是府上的,不要租金!”
“……”
郭安深深吸上一口气,“那要是铺肆不是做织布代工,尔等卖别的货物,这间铺肆每个月能赚多少钱?”
“至少二十两银子!”
“所以,加上你与那五个老妇的薪俸,再加上那铺肆少赚的二十两银子,这间纺织铺肆每个月不就亏了二十八两银子?”
“这?”
方清贵两眼顿时瞪大,虽然他总觉得郭长史说的话哪里有问题,但又很对。
这么一间铺肆,每个月真是亏着二十八两银子。
郭安一脸满意的笑道:“这下知道了吧,不论是燕王殿下,还是本官,甚至是你,都不是在与民争利,而是亏着钱在帮助宛平县百姓致富呢。
你想想,只要一户百姓织出一匹棉布,他们不用低价售卖棉花,而是售卖棉布,一户就能多赚多少钱?”
“启禀郭长史,每户至少赚四百文钱!”
方清贵仿佛后知觉一般,满脸震惊。
“是啊,只要每个百姓能多赚四百文,那整个宛平县百姓加起来,就能多赚多少?
而这四百文钱,对于那些百姓来说,可都是能在关键时候救命的钱财啊!”
“整个宛平县百姓……郭长史,这……”
这下,方清贵终于反应了过来,他那铺肆是不赚钱,但是给百姓们织布却可让百姓们赚钱。
而且,纺织铺肆带来的售卖纺织机之事,也是大赚钱。
“你这是何种表情?”
郭安叹息一声,“你以为本官售卖纺织机赚钱?你也不想想,制作一套纺织机成本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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