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仅仅是陪陪他,哪怕只有短短几个小时也好。”
或许很多时候,男人的离别就开始无声了。
“天亮之后你就离开了么?”楚子航问。
“嗯,我在天快亮的时候走的,从走廊走进电梯的时候,我恰好碰到了两个值班护士,她们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我听到她们说前面那个病房里的家伙也太可怜了,从没有见过住了这么久的院,从没有一个亲人来探访的家伙。”楚天骄说,“政府也仅仅只是向医院递交了他的治疗和两年的住院费用,一旦这个时间超过了,那家伙还没醒来,他以后大概就要去住太平间了。”
“怎么这样?”酒德亚纪的语气有些为萨沙打抱不平。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离开医院的时候,为萨沙补交了未来的住院费,当时值班的护士递给我一张表格让我填写,在住院日期上我填了一百年。”楚天骄说,“值班护士收到表格的时候显然被吓到了,短暂的惊吓后,她表情严肃地质问我是不是在开玩笑,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递给她一张卡,告诉她一百年的住院费用需要多少,就从这张卡里刷。”
“那张卡的余额再一次把值班的护士给惊到了,这一次她安安分分的把百年期的住院费用给刷走后,把卡毕恭毕敬的还给了我,在我离开时我用余光瞥到了她正在拨打电话。”楚天骄说,“因为萨沙是政府交给医院的人,与‘北极鬼魂事件’有关,大概政府的人员有特意交待过医院,如果有什么人来探视萨沙,立刻向他们汇报。”
“但这些和我都没关系,因为我不打算再出现在萨沙的人生里,政府的人找不到我。”楚天骄说,“我委托人帮我调查了一下萨沙妈妈的住院地址,还有他的妹妹的住址。”
“那是一间私立的精神病院,面容枯槁的女人顶着一条乱糟糟的头发,眼窝深陷,那就是萨沙的母亲,我只是远远的看了几眼,并没有和她搭话。”楚天骄说,“我同样找到了值班护士,询问那个女人的住院费用还剩多久,得到的答案是一年。”
“值班护士说每年都有一个留着络腮胡、脸上有疤的男人来探望那个女人,来时会带一大包那个女人喜欢的夏威夷果,每次会停留半天,和女人讲一些听上去不切实际的笑话,把她逗的很开心。”楚天骄说,“男人临走时会在前台为那个女人递交一整年的住院费用,寄托式的精神病院住院费其实相当昂贵,再加上私立医院的人工成本很高,对于普通人来说那绝对是相当大的一笔开支。”
“萨沙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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