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吗?”
吕布低着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
刘瑁见吕布感兴趣,心里一喜,然后说道:
“家父曾经想去交州避难,董扶鼓吹言益州有天子气,这才改道来益州,并自领益州牧……若将军相信益州有天子气,可搏一搏。”
说完,他又一揖到地:
“罪臣刘瑁,愿戴罪立功。”
此时的刘瑁还不到二十岁,但却像个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一样,跟旁边只会哭哭啼啼的刘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为了鼓动吕布,他接着说道:
“益州名士吴懿的妹妹据说贵不可言,将军若是有意可纳之,届时坐拥益州,美人在怀,称孤道寡指日可待。”
吕布轻轻一笑:
“吴氏之名,我也听说过,她还没婚约?”
刘瑁还以为吕布动心了,赶紧说道:
“没,家父曾打算登门提亲,奈何朝廷大军迅若雷霆,提亲之事就此罢休……听说不少家族都对吴氏动心,就连刘荆州也派人询问,将军若是有意,还请提前下手,否则悔之晚矣!”
吕布掏了掏耳朵,忍不住感慨道:
“怪不得我贤弟不让点评女子呢,轻轻一句贵不可言,居然勾起了这么多家族的野心……多谢你刘瑁,让我了解到不少有用的知识。”
刘瑁讨好的凑过来:
“将军,在下还有一计,一旦实施,定能让将军得偿所愿……”
他还没说完,吕布就抓着这家伙的衣领提了起来,然后像丢沙包一样往大门外一扔:
“我的心愿,就是把刘焉所有后人斩尽杀绝!”
刘瑁的脑袋重重撞到了门外的拴马桩上,当场没了气息。
邓芝:“……”
刚刚还说我粗鲁呢,将军你这好像更过分啊。
将刘瑁像丢沙包一样杀死之后,吕布抬手将邓芝腰间挂着的佩刀抽出来,扔到了刘璋面前: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
刘璋的眼泪还没干,就被这一幕吓坏了,他哆哆嗦嗦的拿起刀,凑到脖子上,刚要再求饶,邓芝从后面用力一摁他的脑袋,颈动脉就这么被划开了。
等刘璋断气,邓芝将自己的佩刀捡起来,向吕布一拱手:
“启禀将军,伪帝刘焉之子刘璋夺刀自杀,在下一时失手,让其得逞,还请将军治罪。”
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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