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惊闻豫州驻军叛变的噩耗,吐血昏了过去。母亲也吐了口鲜血,现在同样昏迷未醒。秦太医正为他们施针急救。”
“现在我们郑家到底该怎么办?请赵公公教我!”
眼前的郑二公子,比起郑宸只小了一岁。自小就被嫡出的长兄压得黯然无光,且确实天资平庸文武平平,在安国公府里几乎是个透明人。
要不是郑宸闯下大祸逃出京城,郑二公子根本就没露头的机会。哪怕郑太皇太后有意栽培提携,郑二公子也不是什么璞玉的料,直接就被郑宸挑动豫州驻军叛乱的噩耗吓破了胆子。
赵公公心里暗暗摇头,口中温声安慰:“二公子先别慌。太皇太后娘娘打发咱家过来,就是为了安一安人心。”
“请二公子在前领路,咱家先去看看国公爷。”
郑二公子红着眼睛带路,赵公公进了寝室后,一眼便见到面如金纸的安国公和面色惨白的安国公夫人,心里也是一沉。
“秦太医,”赵公公低声叫来秦太医问询:“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何时能醒?”
满心晦气的秦太医,不敢开罪太皇太后的心腹,恭敬地答道:“回公公,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是气血攻心,吐血昏迷。下官已经施了金针,再各开一张药方,熬一碗汤药喝下去,也就该醒了。”
赵公公有些不耐:“那还磨蹭什么!快些去开药方!国公爷国公夫人有个三长两短,太皇太后娘娘定然饶不了你!”
秦太医唯唯诺诺,立刻去开药方。
要不怎么说太医是天底下最苦的差事呢?为贵人治病,治好了有重赏。一旦有什么差池,就是现成的出气篓子。罢官去职都是轻的,被治罪砍了脑袋也是有的。
小半个时辰后,苦涩的热腾腾的汤药灌下去,安国公果然悠然醒来。
赵公公急忙凑到床榻边:“国公爷总算醒了,奴才代太皇太后娘娘来传口信。宫里有娘娘在,翻不了天。请国公爷安心养伤。”
安国公先是眼神茫然,然后焦点慢慢汇聚,最终落在赵公公熟悉的脸孔上。
安国公想说话,嘴唇动了动,喉头又有些腥甜。
他用力咽了回去。
赵公公如何能不清楚安国公此时的心情。事实上,他在听闻豫州驻军叛变的噩耗时,也恨得咬牙切齿想骂娘。
郑宸逃都逃出去了,就安安分分地躲起来,苟且偷生也就算了。有太皇太后力保,昭平女帝陛下也对郑家网开一面。等熬个三五年的,这事慢慢淡了,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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