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凌霄竟然以手掌抓住了刀锋。
我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就朝着她脖颈斩去,就听一阵佛号响,那黑衣和尚却是闪到了我身后。
只见那无头鬼将左手松开缰绳,抬起手来。
我立即闪身遁开,只觉喉咙一阵剧痛,鲜血飞洒。
曹凌霄和那黑衣和尚闪身疾退,脖颈间也是血迹斑斑,只是二人退得及时,虽然受伤,却也没到致命的地步。
眼见那无头鬼将再次奔着我就来了,我只好再次逃遁。
三方你追我赶,也不知怎么回事,那无头鬼将就是只盯着我不放,只要身法稍稍一缓,那鬼东西就追了上来。
我暗叫不妙,再这样下去,那可就不好玩了。
一边逃遁,一边急转念头。
忽然间,前方出现了一个半人多高的洞口,洞口看起来颇为狭窄,我心念一转,就往里面冲了进去。
那无头鬼将冲到洞口,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撞上岩石,顿时炸成了一团黑气。
我当然不会以为这鬼东西就这样给撞死了,像这种鬼物,已经不能以常理夺之,虚实皆可变化。
这洞内的通道果然狭窄无比,且长满了石刺,而且是那种倾角很大的下坡,我一溜顺着通道向下疾滑而下。
同时接连起了几道护体法咒加持在脖颈之上,随后再抽出五道纸人,施展五鬼护身术,专门守住脖颈位置。
随后微一凝神,探手往后背一抓,顿时一条细长的影子被我抓了出来,盘在我的手腕之上。
那是蛇祖的一道残魄,当初在长白山的时候被我身后的阎王殿给留了下来,一直盘踞在那里。
我把蛇祖残魄往脖子上一绕,“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了!”
随后咬破手指,用血在掌心画了一道符咒,打入脖颈之上,这是太平妖术中记载的一门诡异秘术,叫做“血嫁衣”。
这里面的嫁衣倒不是说新娘子穿的那种,而是指“为他人做嫁衣”的意思。
简单来说,施展这门秘术在身体某部位之后,如果这个部位受到重创,将会由身体的其他地方来分担一部分。
与其说是嫁衣,倒不如说是嫁祸。
之所以说这门秘术极为邪门,主要是它还有个让人为之胆寒的地方,那就是谁也不知道,这伤害会嫁祸到哪里。
比如我在脖子上施展了“血嫁衣”,但最终替其分担伤害的部位是我没法控制的,可能是眼睛,也可能是耳朵,也可能是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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