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撤退,分明只需要一刻,吾便可将他们擒下,明明!”
钩沉总坛,两道身影对峙,向修籍看向遂无心,眼中神情不善,银白的锁链在他的身后肆意狂舞着,无声诉说着他的不耐。
“杀了也好,擒了也罢,然后呢,招惹上弓弧名家,让金光堡上下与钩沉不惜代价的不死不休吗?”遂无心低声说道,浑然无视向修籍的不满。
“哪又如何?难道你还指望能与他们交好不成。”向修籍紧皱着眉头,听着遂无心的辩解之词,不耐的态度越发明晰。
“交好自无可能,但钩沉不该成为其首当其冲的针对目标,那一箭的威能,无论是我还是你,皆无十分把握挡下,不是吗?”
那一箭……
向修籍沉默了一瞬,遂无心挡不下的,他也必然挡不下,以命搏命,不值得。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该成为退却的理由。
“软弱,师尊当初,就不应该将钩沉交给你!”向修籍语气不甘地说道,俊朗的脸庞上满是愤怒。
“你这是在质疑师尊所作的决定吗?向修籍,你何时如此自大呢。”遂无心坐回到那张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手中摆弄着金色的锁链,“这是我的决定,师尊醒来若是要追责,吾自会承担,但你后续若要继续针对金光堡,可以,但那皆是你自己的行为,勿要牵连钩沉。”
“你!”
“不服气,要动手吗?”
“有何不可!”
一线谱命祭动,恰似恶兽张獠牙,尽显狰狞;遂无心同祭末情致远,金与银,在方寸之内肆意碰撞交错,不见半分留手,尽是夺命杀招!
十余招后,向修籍忽然停手,遂无心亦止住动作,二人共看向一个方向。
“师尊醒了,走吧。”
“免了,你是钩沉之主,你去,好好向师尊,汇报你的彪炳战绩,哼!”
言罢,向修籍拂袖而去,遂无心淡漠的双瞳中自始至终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也不开口阻拦,在向修籍离去后,便独自往暗室走去。
……
……
燕国公府内,聂传猛翻阅着手中的战报,而在他的对面,恰是同穆瑜有过一面之缘的燕国公府公子,聂传猛的长孙聂召。
“想不到,这一战,穆瑜竟然还是赢了。”
聂召将手中的战报放下,感叹道。
虽然一面之会,让他对穆瑜有所欣赏,但他当日既然选择了劝穆瑜逃命,便意味着他并不看好穆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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