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至少也要来到旷野中嘛。”这套似是而非的理论,是安多可以偶尔绝地反击,甚至战胜小和尚的最大法宝。论逻辑,论记忆,他根本就不是小和尚半个趾头的对手。可是论这些‘哲理性’的胡扯,他总能让小和尚‘胡思乱想’上好一阵子的。不说战胜他,总是能让他犹豫徘徊上一段时间。以至他不敢轻易挑起‘战端’。
“安先生这样讲就对了。”洛更阑的脸上,一副恍然大悟地神色。让安多也有些不明白她究竟想出了什么东西出来。“黑本尼总说我们站的地方不同,所以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以前我以为他是吹牛。至少有时候是在吹牛。先生这样一讲我明白了很多。”
洛更阑先生先生地叫着安多,让他有点得意、膨胀。又有一点危险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危险的感觉。就是尴尬、羞愧他都能坦然地认下。只是危险,他一定要搞明白。“那小子现在大概在哪儿?”安多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洛更阑本来已经变得很正常的脸色,一下又变得煞白。“他可能死了吧。”洛更阑的眼睛不知道看向了哪里。至少安多觉着她没有看向自己。虽然她就坐在自己的对面,脸也向着自己。“我一定会为他报仇的。”她的声音轻轻地飘在安多的耳边。似乎没有什么力道,也听不出一点悲伤。但安多却觉着很可怕。这似乎就是一个人用生命立下誓言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劝一劝她。或者自己应不应该劝她。
“他也许还活着呢?”安多说着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话。
“我看着他倒下的。就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洛更阑选择了直接拒绝安多的安慰。“我看着他胸口流着血倒下的。”洛更阑的眼神极为缥缈地望向了天空。“虽然凡凡把我拖走了,可我不怪她。要不是她,我可能也死掉了。”安多压根就不知道她说的凡凡是哪位。
“可是凡凡也没有活下来。我看着她被山下的一群狼围住拖向了树林。”说到这里,她的眼里终于开始流出泪水。安多提心吊胆的样子,一下松了口气。“只是拖进了树林,你不要想太多了。”安多继续毫无意义地说着,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你想想你都还活着呢!他们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嘛?”这样的逻辑实在是无法拿出去见人了。
“我会听你的话,但我有一个条件。”洛更阑的手,飞快地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你只要答应我这个条件,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虽然强自抑制住了哭声,但那不时抽噎的样子,让安多看着更为难过。两个自许聪明的家伙,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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