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打探了出来。你以为他们的耳目会比你的还要迟钝嘛?还是你以为云书院真得就会听你的指派?”
“父王?这里毕竟是我们的绯日堡,他云书院怎么说也不过就是一座山院而已嘛?”绯日籍文劝解道。“一座山院而已!你真的是这样以为的嘛?是不是青色天堂的那座大殿你也以为,不过是一个房子而已啊?”椅子上的人,慢声低语的话声里透着一股恼怒。
“父王息怒。儿臣却真是以为那十八殿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四城连年征战也没见他们出来做过什么?当年的几次木落湖之战,死了那么多的人他们可曾说过什么?疏留的军旗快要插在了我们的绯日堡上,他们可曾出来说句话?”绯日籍文的声音在寂寥的大殿里不停地回荡着。椅子上的绯日堡王一动也没有动。大殿里的气氛显得有点古怪,只有绯日籍文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响个不停。
“你是不是也以为,我当年那样做不妥?”沉默了很久,椅子上终于传来了回声。说出的话却让绯日籍文吓了一跳。这件事是绯日堡这二十年最大的禁忌。就是已经作为储君的他,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说话。哪怕是私下里也不敢轻易谈起。可是椅子上的那个人也不是用谎言可以欺骗的。“父王一定有儿臣没有想到的考量。”绯日籍文小心地回道。
“你没有想到的考量?哈哈……,是有你没有考量的事情。”绯日戊行大声地笑了起来。做为绯日堡的王,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准确点说二十年来,他几乎没有笑过。就是绯日籍文在很小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看到过他笑了。绯日籍文看着椅子上自己的父亲,脸上的的笑容渐渐被流下眼角的泪水所替代。“你不想知道这个考量是什么嘛?”籍日戊行的眼中透出一种带着玩味地神情,认真地看着他的儿子。
“儿臣……儿臣……”绯日籍文发现这个问题让自己根本就无法回答。无论回答是还是否都对自己非常不利。“想什么就说!你这个样子可是领不了绯日堡的王位的!”绯日戊行的话有几分生气。“儿臣希冀父王的教诲。”绯日籍文的头深深地垂下。
“哥,你怎么舍得主动来我这小院呢?真是稀罕啊!是不是又从哪里听了些闲言碎语,就着急地赶来想教育教育妹子啊?”宫羽羽斜倚着身后的靠背。看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高大男子。动也不曾动一下,只是笑嘻嘻地说着话。“你瞧瞧你成什么样子啦?亏得这绯日堡的人都把你视为堡中一枝花。你这披头散发的就出出进进也不收拾,衣服也不好好穿。成天的裹着一睡袍,在屋子里院子外晃来晃去成什么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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