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不答应,就让他继续滥竽充数我也没什么办法!”“喂!你要不要这么无耻啊?”“这又不是我一人的书院。你们都不愿出力,只好让他勉为其难了。”“我要带着那个傻小子。”有希沉吟了一阵道。“呵,既然是傻小子。不如就换个聪明点的来带?”麦子洛殷勤地建议道。
“我就看上傻得了。你说行不行?”“成!你只要答应下来进战术室。我什么都答应。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战术室的事我说了算,你不要来指手画脚的!”“我是院长啊!措手画脚的那是难免的。还是老规矩,我怎么指画你别管我。你怎么做事我也不会多问。就这么定了!”麦老头转向喜滋滋地走了。“还是这一套!”有希的嘴巴无奈地撇了撇。转身回了屋子里。
“七花酿想必很对孟将军的口味?”长案后一袭白袍的男子半靠着椅背,凤目长眉英挺的鼻头,温润的面色竟让人不觉阴柔。反生出几分让人想要亲近的暖意。“半叶将军,卑职哪敢在你面前称将军。你这岂不是来寒碜老孟呢!”“是吗?这样说来孟山将军是肯听我的将令喽!”“那是当然!谁敢不听将军之令,我便第一个过去,把他的鸟头扭了来下酒喝!”
“嗯,孟山将军帮我想一想。祭旗出营的时候,我可曾说过,行军之中任何人不许饮酒的话?”“这个,这……,半叶将军有所不知。我家祖传酿酒之业,打小我就是拿它当水喝的。不像别人喝了两口便误事!”“孟山将军拿它做水喝的?”“是的。”“你喝它便不会误事?”“是。”“看来是我少见多怪了。不知孟山将军口渴时,能饮几许的水?”
“这水囊喝上一袋总是没有问题的。”“将军的副官可曾在军中?”“正在帐外。”“传。”
“长羽将军,将军请你进去。”“长羽尾之。”“正是卑职。”“听说你与孟山将军感情甚笃。上次有军令调你为旗正,你都不愿。”“卑职尚不堪单领一军。”“你可知孟山将军的美酒藏在何处?”“后……,这个……”“孟山将军,你可愿看着尾之继续为难?”
“那个,这……后务营。”“孟山将军这是想要我把侍卫营的弟兄们都喊起来,去把后务营翻个底朝天吗?”“后务营,八号料车。”“听闻孟山将军用兵猛如山洪激荡,静如长松临渊。”“二号车也有两坛。”孟山黑黢黢的脸上,竟润上了一层红。虽然低着头,眼角的余光一刻也没有从半叶的身上离开过。
“他们都说做起事来,谁要是对孟将军以貌取人,定会输的裤子都保不住的。”半叶依旧缓缓地说着。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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