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只酒坛,施施然地缓步走下楼梯。前燃不由得赞叹出声。“一女子,不值当与她纠葛。我们今晚一定要痛饮一番!”看着安多兴致不减,前燃对着那坛已经倒空了多半的酒,难以痛快起来。这点酒不要说他与安多平分,就是他一人饮来也不会尽兴的。“前大哥可是怕酒喝得不够尽兴?”“不会,酒只是助兴之物。有安兄弟陪着就足够了。”“哈哈,看大哥这样子就知道没有说出心里话。我一定会管够大哥的。”“你干什么?”“嘿嘿,早就知道她是那个样子啦。我怎么会不防着她点。这半坛是我的。这一坛半的量,可还够大哥痛快?”“足够足够!”前燃看着安多变戏法一样从一个柜子的后面拎了两个酒坛出来。“这半坛大哥不要喝。你喝了会不痛快的。小弟这口味却是正喜这个。”安多抢过了那半坛,被牙雀分去六成酒的坛子。放在了自己面前。“这是从你那半坛分出,兑了水的低度果酒,嘿嘿。正合我的口味。就是不知道牙雀那妮子喜不喜欢。”嘴上这么说,心里安多却是知道,牙雀肯定不会太喜欢这个度数的酒。她喜欢喝高度的酒,极爱烧刀子类的烈酒。她以前说过,她们那地儿是高寒的山腰。不要说女子,就是刚刚会耍刀的半小子,也不会喜欢喝安多喜欢喝得这种绵绵的果酒。
“兄弟这样做,可是太不地道啦。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找公长先生再要一坛来。何苦这样捉弄牙雀小姐。”前燃嘴上说着客气的话,可在行动上却连一点客气一下,要去送点好酒去的意思也不曾表示出。“呵呵,哥哥要做好人。我是不会拦的。不如你辛苦一趟送下去。”看着安多眼中那么明显,等着看笑话的样子。前燃索性连回也不回答这个问题了。“兄弟的弓技学自何处?”前燃问出了这个他很关心的问题。至于楼下的那位小姐,是不是会习惯那勾兑了水的果酒。他本来也不是很关心。何况那本来就是果酒,掺点水又如何。“唉……,小弟这身份那里又会有人愿意教导,全是自己胡乱摸出的。不成体统。”安多的态度很谦逊。“这人嘛别人怎么看都不碍事,只要自己不瘪着看自己那都没关系。大哥我十五岁就入了行伍,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时候不该放!”前燃拎起那还有半坛酒的罐子,就着那坛口仰起脖子就倒了下去。安多恭敬地摆在他面前的,那个已经不算小的酒碗。他看也没有看就推到一边。还好倒进嘴里的总比洒在外面的多了些。难怪这时候的人总是酒量大,这么个喝法老子的酒量也能长一倍。安多有些心疼那些就这么白白洒在地板上的好酒。酒倒进了肚子,前燃也不理会那些洒满前襟的酒渍。“兄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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